匆匆几周,望涔书院已经形成了一支颇具规模的志愿者团队,这些热心的志愿者们大多是当初抄书的那帮书生或者和他们沾亲带故的文人雅士。
桥瑄看着书院内部已经井井有条的运营模式,觉得已经可以挖一挖自己的墙角,给庄子打包几个先生。
毕竟学堂都快要竣工了,先生还半点消息没有,多说不过去。
在经历了安抚流民,忽悠子民,天天找茬之后,桥瑄的洗脑功底已经堪称一流,拐几个不知人间险恶的书生简直是幼儿游戏。
你想想,小桥流水,乡野情趣,是不是比混在淤泥之中,沉浮不由自主好多了?
江璱:他们要去干什么呀?
桥瑄去我的庄子里当先生。
桥瑄教那些庄户的孩子们读书算数。
江璱时常忧郁的目光突然亮了一瞬,可瞬间又暗淡了下去,半晌才好像下定决心似的,有些羞涩地轻声问道。
江璱:我也可以去吗?
桥瑄实打实地愣了一下。
桥瑄你不是已经会识文断字了吗?和他们基础不一样怎么学?
江璱:我想去。
桥瑄对上女孩难得澄澈如水,没有一点点防备的目光,突然感觉有什么地方被刺了一下。
她完全可以理解江璱,理解她的骄傲,理解她的小心。
也许,江璱正如现实世界的她。
桥瑄好,我答应你。
桥瑄但是如果去庄子里念书的话,就得住在那儿。
江璱稍稍犹豫了一下,就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江璱:我先收拾收拾东西。
桥瑄我和你一起去吧。
江璱明显有些慌了阵脚,忙拒绝道。
江璱:不用。
桥瑄抬起头,狭长的凤眼里闪出了有些逼人的光。
桥瑄贫穷并不可耻,有一个并不幸福的童年更不可耻,这是上辈人的恩怨,绝对不是你的错。
当初她也是这样,觉得自己不配拥有亲情,是自己的问题,不敢争取,不敢相信自己,敏感而又脆弱。
有些时候,真正把一个人逼入绝境的,正是那个否认自我,低到尘埃里的自己。
幸好,总会有人站在你身后。
送走了江璱,桥瑄就开始寻思着把她弟也接过来锻炼一下。
就桥玙那小身板,没几年乡野生活的教育,到时候得罪人,人家诈都不用耍一个,直接花点小钱买个凶就好了。
所以男孩子不能太宠着,要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才能坚强地活下去。
体力上去了,脑力也不能落下,桥瑄想到她阔别已久的手编算学书,沉痛地叹了一口气。
为了弟弟以后的生命和幸福,她真是费劲了心血啊!
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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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对对对,我就是想撮合桥玙和江璱。
作者大大: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超级绝有没有,
作者大大:我发现主CP只能事业线,桥琬周瑜很难发糖。
作者大大:但是我真的老想写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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