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过去,几人脸上都挨了几个大嘴巴子。
打完人德海递上手绢,玄冥夜一边擦着手一边说道:“本公子看今日此地到底是谁说了算?”
官兵的头子怒道:“小子?你敢打大爷?”
说着便准备拔刀上前,玄冥夜抬头看了一眼:“怎么?还想挨几下?”
官兵头子看着玄冥夜的眼神寒彻刺骨,就不敢再上前了,不服气的说道:“你几个给我等着。”
说着便带着他手下几个官兵怒气冲冲的走了。
沈含雪上前扶起一位老人:“大叔,我看你们的穿着也并非乞丐,为何要在此处乞讨啊?”
这几人虽说穿的不是很好,但不破不脏,并非像乞丐那般脏乱不堪。
大爷叹了口:“哎!我们本是城外庄子的农户。
县令大人要为他那如花似玉的小夫人盖赏月楼。
便到我们村庄上,逼迫我们交钱,没有钱便交粮,还占了我们的农田,我们祖祖辈辈都是靠种田为生。
现在被占了去,也只能乞讨为生了。”
听到这,沈含雪看了小青一眼,小青秒懂,从怀里拿出一沓银票来递给她。
沈含雪接过银票便塞在大爷手里:“大叔,你拿着这些银票,分给大家先过渡一下,我们会为什么讨回农田的,回家去吧。”
大爷却连连摆手:“姑娘,使不得,使不得,你们已经帮我们打走官兵了,我们怎么能要你们的银子呢。
姑娘,你们赶紧走吧,等会那官兵带人来了,你们就走不掉了。
以后我们,他们顶多把我们赶出城去。”
沈含雪摇了摇头,把银票硬塞在了大爷手里,掉头走了,边走边说道:“大叔您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他们不敢拿我们怎么样的。”
大爷看着走远的众人:老天有眼,他们这是遇到好人了。
几人回到客栈,沈含雪窝在玄冥夜怀里说道:“子恒哥哥,现在有证据了?”
被突然这么一问玄冥夜没反应过来:“什么证据?”
沈含雪白了他一眼:“当然是官欺民的证据啊,那么多百姓作证,这还不算实质证据?”
玄冥夜摇了摇头,他的雪儿太天真了,不过也没有拆穿她,笑着说:“是是是,那我们明天就去拿下县令问罪?”
玄冥澈手上的证据,加上百姓的证词应该够了。
玄冥夜说完看着怀里的沈含雪已经睡着了,笑着摇了摇头,正想把他抱到床上去,还没来得及起身,一阵香气袭来便晕了过去。
第二日天蒙蒙亮,玄冥夜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却不见沈含雪。
便站起身来到了小青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小青本还迷糊着,看到是玄冥夜瞬间清醒了:“皇……公子?”
看着小青这里没人,便转身去了玄冥澈的房间,推门走了进去一把扯起还在睡梦中的玄冥澈。
玄冥澈本还在做美梦,结果被人打断,立马想发火,在看清是玄冥夜后他怂了:“大,大,大哥怎么了?”
玄冥夜松开玄冥澈,站直了身子:“雪儿不见了。”
玄冥澈不以为然的哦了一声,便倒了下去继续睡,可头刚碰到枕头就弹了起来:“大嫂不见了?怎么回事?”
玄冥夜摇了摇手抚上面部:“不知道,昨夜我们回来,准备就寝之时中了迷药,一觉醒来雪儿就不见了。”
玄冥澈皱着眉头:“你们中了迷药?大嫂被绑走了?
会是谁呢?是不是那几个官兵?”
随即又摇了摇:“如果是那几个官兵,我们应该都被带走了。”
玄冥夜心烦意乱,听着玄冥澈一直自言自语,就觉得烦:“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玄冥澈被吼得一愣:“大哥,你别急,大嫂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而且以大嫂的身手,估计你我加起来都不会是她的对手。”
说完玄冥澈陷入了沉思,过去一会,突然抬起头:“大哥可还记得客栈门口调戏大嫂那男子?会不会是他?他好像是县令的公子。”
玄冥夜听到这话,转身朝门口走去:好样的,这县令又多一条罪,纵容其子绑架皇后。
玄冥澈看着玄冥夜走了,急急的站起身拿起衣服追了上去:“大哥你等等我,你要去哪?”
“知府衙门!”
玄冥夜众人来到衙门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衙役看着四人怒气冲冲闯了进来,刚想发火,被玄冥夜三下五除二给撩倒了。
进到大堂后,玄冥夜开了口:“让你们县令滚出来见我。”
衙役见打不过玄冥夜他们,只好去叫县令大人了。
不一会县令大人打着哈欠走了出:“何人敢扰本官休息啊?”
玄冥夜看着打着哈欠的,还挂俩黑眼圈的县令就怒上心头,一看就知道是纵情声色过度导致的。
压下怒气说道:“县令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都日上竿头了居然还在睡觉。
我等前来报案居然被说成是打扰你睡觉?”
县令大人这才打量着二人,却看见二人身后的小青,睡意蒙蒙的眼睛亮了起来。
便干咳两声说道:“你们要报案?所报何事?”
玄冥夜笑了笑:“我们来此地游玩,昨夜我夫人却被人绑走了,我们怀疑是你公子干的。
县令大人可否叫你公子出来对质?”
县令一听怒了:“本县的公子岂是你们能污蔑的?”
玄冥澈在他说完也开了口:“有没有污蔑他,县令大人可带我们进去搜上一搜。”
县令大人一听,那还了得,他太清楚他那儿子的性子了,没准是真的。
他却忘了,昨夜他手下衙役给他献了一位姑娘,最后被他儿子硬生生抢了去。
便开口呵道:“大胆,这知府衙门岂是你俩黄口小儿说搜就能搜的?
来人,把这两个……”扰乱公堂之人拿下。
一回头话还没说完,眼前出现了一块令牌,令牌上两条龙栩栩如生还刻着“九五之尊”四个字,这可是皇帝御用金牌啊。
吓得赶紧跪下:“下官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知皇上驾到,下官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
玄冥澈哧了一声:“县令大人不是说陛下与本王是黄口小儿吗?怎么就跪下了呢?”
县令大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下官有眼不识泰山,罪该万死,望陛下,王爷恕罪”
玄冥夜看着县令,说道:“现在可以请出你的公子了吧?”
说完便走到公案后坐下,玄冥澈便坐在公案旁听审的太师椅上。
这边沈含雪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子恒哥哥!”
突然看见昨日调戏他的男子正一动不动的坐在床前看着她,刚想起身,可是身上软绵绵的提不起来劲:“你对我做了什么?”
昨夜两个衙役在带她回县衙途中,她醒过,那俩衙役便在她还没彻底醒来时,给她喂了大量的迷药。
薛逸笑了笑:“本公子什么也没做,就在这看着美人睡觉。”
其实薛逸是想做点什么的,可是他不敢,他能看出以沈含雪几人的气质并非常人,再加上不忍亵渎沈含雪,就坐在这看了她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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