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轻轻叩门,刚叩了三声,后门便被打开了。开门之人见姜鹤三人身着白衣,不从前门进入,又甚是眼生。不由得有些怀疑。
“尔等是何人?因何来我西川侯府?”
平日里从后门进府的,无非是一些送菜送柴之人以及丫鬟奴仆之辈,可这三人看起来便像个主子而不是奴仆。
姜鹤从怀中掏出一块儿玉佩,递给了开门之人。
“我与西川侯乃旧识,你把此物呈与西川侯,他自会见我。”
看到这玉佩,开门之人神色一凝,又抬头仔细地看了看他们三人。开门人识其玉佩非凡物,知姜鹤定不能轻易得罪。连忙拿着东西进了门内。
不多时,一个身材魁梧,气度不凡的男子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刚刚那开门人。
那身材魁梧的汉子刚刚走近,便拱手做礼,伴随而来的是他粗犷的声音。
“先生远道而来,在下有失远迎!”
那开门人看到这一幕,若有所思。
姜鹤看到何西川朝他行礼,有些恍惚,却只轻笑一声。
“何西川,你何时学的如同那些读书人一般,这么知礼?”姜鹤拉着声音,慢吞吞的说道。
以往西川侯总是因为不知礼数而被姜鹤“教育”,没想到如今,“知礼懂礼”的他竟也被姜鹤取笑。
“这还不是同你学的吗?这天下的读书人,又有几个能比得上你知礼懂礼的?”
听闻此话,姜鹤笑了。爽朗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
可很快姜鹤便笑不出了,他表情严肃了起来。他一个江湖人士,见举国闻名的战将西川侯,竟然不行礼,还受西川侯的礼,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是在下失礼了。重新来过。”
西川侯看到姜鹤停下了脚步,也停了下来。粗重的眉毛拧在一起。他看着姜鹤,不知姜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却见姜鹤认真行礼。弯下腰去,连同着平日里的傲气。
“草民姜鹤,见过西川侯。”
苏彻苏遇二人见师父行礼,也跟着行了礼。
西川侯一拳捶向了姜鹤。语气略带埋怨。
“你现在倒是同我客套起来了。”
何西川看他这样,一直埋在他心底的气愤便被勾了出来,心情也沉重了起来。
可他无法,他不能在这姜鹤三人面前表现的太明显,只能压着这口气。
最终他只笑着说,“这是姜兄的徒儿吧?快进屋。”
何西川与姜鹤在前面走着给他们二人引路,苏彻苏遇二人在后面跟着。
他们总觉得自己打扰了师父与这侯爷叙旧了。
可一个是他们的师父,一个是手握兵权的西川侯。他们只得听他们的安排,跟着。
那开门人在西川侯过来后便回到了自己的职位上,他一直在思虑着什么。
这人不过是一介布衣罢了,看西川侯的态度,总觉得怪异。姜鹤?这个名字他也未曾听说过。
可为什么如此一个人,竟让何西川,那样一个不知礼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人,如此以礼相待?
而且他们如同多年的老朋友那般。
除了京都来的那几位,他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
“刘大哥,你帮我看会儿门,我出去一会儿。”
“要出去啊?行,你记得快点回来!”
“好嘞!”
那看门人火急火燎地从后门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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