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着一丝心疼,后宫是能够让人变疯的地方。
片刻的宁静后,又是一阵心痛。
她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在呱呱的头上轻抚。
像是有一种魔力,一种让人很熟悉的感觉。
“姐姐。”
一听呱呱叫她,她立马回过神抽回了自己的手。
“这桂花糕可真好吃,呱呱已经很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还剩下最后一块,她念念不舍地一点点掰着吃,看得颂萋萋心里并不是滋味。
她还知道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呱呱不注意之际,绕到她的身后,找到了那一堆熟悉的鸽子毛。
新的鸽子毛和旧的鸽子毛重叠在一起,倒是有些醒目。
颂萋萋还是有点防备之心的,虽然眼前的这个女子看起来没有杀伤力,但是谁又知道接下来她会做些什么。
“这些新的不是我,不是我。”
见颂萋萋一直盯着那一处看,她连忙吃掉手里的桂花糕,吮了两下手指,两只手摇晃地像一个拨浪鼓似的。
她在否认这些新的鸽子毛,没有看见作案凶手是谁,她也不想深究。
倒是那角落里有一个细小的信鸽竹筒。
“详谈。”
落款是永长王独有的符号。
看到这里,颂萋萋心里一瞬间有了很多的想法。
这几日没有给回信笺,鸽子没有飞回,永长王还放心地将消息一点点往宫内送。
他就不怕宫内的人被发现因为勾结亲王被杀头吗?
“恐怕是想将我置于死地吧!”
“呱呱。”
刚才因为这鸽子毛的还在落寞的人听见颂萋萋的呼唤又一下子打起来了精神。
“姐姐,什么事啊!”
“如若有一日,姐姐会将你带离开这里。”
她信誓旦旦地说出这句话,呱呱的眼睛瞪圆了,几乎是不可思议。
两行清泪从呱呱的眼角流了下来,仿佛变回了普通的样子。
“呱呱会在这里等着姐姐回来。”
“好!”
与冷宫的那位道了个别,便转身开始离去。
没人知道的是,冷宫的那堆鸽子羽毛从此以后销声匿迹了。
不过幸好她的肩膀上有伤,走路慢点都不至于被人怀疑,去慢了还可以有说辞。
“萋萋,为何不回信。”
忽然,身后有有个声音在问她。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颂萋萋只顾自走,全然不理。
这些无所谓的话,她是一点都不想相信了。
她凭着感觉躲过了他右手,却没想到他直接抓住了她的左边肩膀。
“殿下,还请自重。”
一转身,凭着内功将他的左手击退。
永长王千秋迟见她虚弱地要倒下,立马将她扶住。
“我装的。”
她睁开眼,笑嘻嘻地说了一句。
千秋迟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竟脸色又有些不对劲了。
“噗。”
一口鲜血从她的口中吐出。
今日内力用的太频繁,他又袭击到了她的患处,竟直接造成了伤上加伤。
“萋萋。”
“殿下,不要再摇我的头了。”
说完,她颤颤巍巍地将左肩膀的衣服褪下。
“不用脱。”
瞬间,颂萋萋恨不得翻个白眼过去。
“这便是殿下送萋萋的礼物。”
左肩膀的衣物褪下,伤赫然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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