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刃,人如其名。”陆云轻呷一口香茗,端的是风轻云淡,阿玉神色一凝,这“刃”可不简单。
全身笼罩在黑色衣袍之下,如一把毒刃,泛着阴冷的锋芒,裸露出来的手,却是细嫩的很,指甲泛着乌青,锋利如刀片,一看就是淬了毒的,阴暗危险的感觉让阿玉忍不住后退一步。
“与其说这是一个人,不如说这是一粒药。”
阿玉震惊道:“这是药人?”
陆云轻笑出声,只觉得阿玉的反应可爱极了:“从出生就开始喂毒,再辅以药性相冲的食材,以毒攻毒,直至经受的起毒浴,夜夜喂毒,日日救下,这就是是药人。”
“他从小接受训练,隐匿的功夫是一绝,一旦认主,终身为主所用。”
阿玉知晓,药人制作不可能如他所说一般轻松,必须有医术超然的神医吊着命,若是中间出了一丁点差错,药人就会报废,而面前这个,简直是完美。
一想到这里,阿玉看面前清风朗逸的俊秀公子,唇红齿白,翩若惊鸿,惊才绝艳的陆云不寒而栗,只打心底觉得可怕。
“不一样了......”阿玉没忍住,呢喃出声,声音很轻,陆云听的清清楚楚,他执杯的手一顿,手中的杯子瞬间化为齑粉,陆云眼中闪过一丝伤神,袖口一笼,轻轻将齑粉拂开,散在了清风中。
陆云装作没听见,又拿了个杯子,阿玉问道:“制作药人的方法早已失传,这世上也只有传言,你是从哪里得知的。”
陆云弯了眉眼,如春水潋滟,桃花初放,撩起阵阵笑意盈盈。
“久病成医,无非是痴心妄想,想活的更长些。”
阿玉说不出重话,一时语塞,良久才开口:“这也太......”
陆云又笑:“阿玉别怕师兄,师兄总归不会害你,师兄也只是想活的久些,师傅他老人家常常念你,后悔让你来青城。”
果然,阿玉的注意力被转移:“来都来了,师傅就是瞎操心,现在他还好吗?昭帝有没有对国师府下手。”
陆云眼神黯淡下来:“没有下手,只不过也没那么乐观,说是让师傅修身养性,实则是监禁,当初永定王一党极力保昭帝,当年七位皇子,如今仅剩昭帝,与还未找到的七皇子。”
“剩下的杀的杀,流放的流放,怕是也活不到明天开春。”
“怎会如此。”阿玉红了眼。
“当年围剿永定王,已是和昭帝结仇,他现在还找不到理由将我们处死,一举一动皆是如履薄冰。”
“青城探子不少,只怕昭帝就想在这里把小姐杀死,把刃交到你手上,一是确保安全,二是作为暗桩,上京势力错综复杂,有我撑着,你在青城,有探子制着也不方便,有了刃传信可以方便一点。”陆云叹气,阿玉还是太心善,不够狠。
“如何让他认主?”
“每日喂一滴血即可,这是保他命的药,你仔细收好。”说着,拿出一个瓷瓶,阿玉接过,道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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