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骄这脾气来的突然,从前从未如此,清书心里紧张,又不舍得将人放下,就怕自己一放手阿骄又难受了。
直到小菊端来午膳,阿骄的情绪才恢复些。
鱼肉被熬成肉糜,奶香奶香的鱼汤飘着热气,香味直直溢满了半个房间。
“饿~”阿骄依旧将脑袋埋在清书的怀里,闷声说道。
清书一听,抱着人往外屋的八角桌去。阿骄闻了味儿,抬起头,雾迷迷的水眸子愈泣未泣,泛着微红的眼底染上几分倦意。
清书见着,心下一紧,只觉得自己的小狐狸可怜极了。
饿是真的饿,但心情是真的不爽快。
所以这顿饭吃的尤为揪心,清书千哄万哄的将鱼汤给阿骄哄着喝完,喝完后看着一桌子的菜,阿骄又难过起来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就是想哭。看着清书一脸担忧,心里又是愧疚又是着急。
“你......嗝,你莫哄我了,呜呜呜我控制不住自己......”阿骄眼泪汪汪的,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看得清书心头酸了一片。
他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带着些安抚的意味,“不许胡说,我不哄你谁哄你!?你是我夫人,自然是要哄你的。”
“有我在,莫怕。”清书拍拍她的背脊,“哭出来就好了,夫君在这儿。”
阿骄眼底一热,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溢出来了,“哇啊——我就是难受,哇啊——哭,哭完就没事了......”
清书此时只恨自己平时没学些哄人的甜言蜜语,搞得现在空空张开口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得将人抱紧,耐心的哄劝着。
……
大中午哭闹了这么一下,阿骄整个下午都没了心思。清书不敢离她远,将工部剩余的工作都搬到了里屋。
“明日下午是太子生辰宴,你...”清书的话还未讲完,就被阿骄打断了。
她知道他想说什么,“皇上都说要携家眷了,这是最后一次,我若是不去,你到时又要遭人诟病了。”
阿骄倚在床头,低眸看着膝上的话本。
清书侧头,看了眼她,“好。”
孩子已经四个月大了,与之前不一样,四个月后的孩子长得快,阿骄吃的东西也多。就是晚上的时候,清书总睡不好,阿骄不是腰疼就是抽筋,他不敢睡沉,每隔一个时辰左右就起来一次,生怕她半夜突然不舒服自己不知道。
这段日子来,清书的眼底都泛起了淡淡的乌青。
“夫君~”阿骄柔柔喊了声。
“嗯?”
“你过来睡会儿吧,你看你,胡茬子都出来了,肯定是因为晚上没睡好。”阿骄拍拍身旁的空位。
清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很光滑呀,而且昨日才刮过脸,怎么这么快又长出来了。
他回头,撞进了那双满含担忧的眸子,心头微动,自家夫人这是在心疼他呢。
“好。”
言罢,清书起身,又脱了鞋袜与外袍,躺了上去。
两人共枕,对视侧躺着,瞳孔里倒映着彼此的模样。
半晌,清书似乎又想起什么,撑起身子从床里侧拉过一个枕头,放在阿骄的腿间。
“大夫说这样对你好。”清书摸上她的头发,“辛苦了。”
阿骄拉着他的衣襟,将他扯近些,目光在那薄唇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后缓缓贴上,慢慢摩挲着。
男人的眸色一深,眉宇间染上些欲色,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交缠的气息还未平缓下来,相离的双唇间扯出些暧昧,如鼓点般快速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着,两额相抵,无言。
清书睁眼,女子眼角含春,绯红染上了整张小脸,诱人的红唇闪着光泽。
阿骄仍扯着男人的衣襟,“清书,我想......”
“不可以。”
是不可以,不是不行。
清书粗粗喘着气,摸上她的小脸,“我也想,但是孩子...”
“过了头三个月了。”阿骄媚眼如丝,青丝铺撒在软枕上,“难受~”
低压的嗓音里带着些呜咽,眼眸莹莹,“我要~帮我好不好。”
好!
从来只要阿骄想要的,清书就会满足她。况且,他也忍了四个月了。
他翻身而上,双手撑在阿骄的两侧,“我轻点......”
话音刚落,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很快,两人的中衣都扯了半开,熟悉的肌肤相触让两人情难自禁,他缓缓沉下腰身……
(不是吧 不是吧 这很含蓄了吧!)
纱帐晃荡,暧昧的声音此起彼伏,床上的被褥大半都滑落在地上,两人紧紧相连着,感受着久违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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