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那些不吉利的话不许说,知道吗?”
清书掐了把阿骄的小脸,语气佯装恶狠。“说这种话,莫不是想气死我。”
阿骄自知说错话,讨好般的啄了一下男人的唇,语气娇软,“知道了,以后不说就是了。夫君莫气。”
“孩子在我心里的地位远不能与你相比,你永远是最重要的。不为了那未出生的孩子,只为了你,我会把一切事物都安排妥当。”
“好。”阿骄乖巧的点了点头。
清书的意思阿骄懂。不为孩子,只为她能平安,舒心。
——
自打知道阿骄怀孕的那一刻,清书立马提起了十二分精神。
短短一个下午,便让人把房子里那尖锐的桌角凳脚用棉布裹紧,又从库房里取出了毛毯,把卧房的地板全都铺满。
如此这般还不够,清书还向婆婆细细询问了有关女子怀孕的大小事。整整一个半时辰,清书一边听着,一边在纸上做好笔记。
为了让阿骄在自己出外办公时能更舒服自在,清书赶在了落日前去了趟布庄和绣衣局,定制了数个不同高低的枕头。
一开始布庄老板知道清书买这么好的料子是用来做枕头时,很是心疼的,看着清书的眼神都有了几分不满,不过在看到那白花花的银锭子时,什么意见都没有了。
自打阿骄醒来的这一天,整个下午,她就坐在正厅那上座的太师椅处,看着府里的人来来往往,这里裹桌角,那里藏花瓶,连那博古架上的摆件都换成没有棱角的。
阿骄:……
嘴角抽了抽,这就夸张了。
旁边的小菊也哭笑不得,看着阿骄,语气里竟有几分挪瑜,“夫人,你看老爷多紧张你。我猜呀,要是可以,老爷怕是会十二时辰都盯着你吧。”
阿骄嗔视了眼小菊,不过她可没否认小菊的话。因为这种事,以清书对自己的紧张程度,不是没有可能,
日落西山时,小德和虎子搬来了一张紫檀屏风攒接围子罗汉床,长塌上铺满了最柔软的绒毛毡子,还放有两个软绵的枕头和一床小被褥。
阿骄不明所以,“这是要做什么?”
小德和虎子小心翼翼的将罗汉床放下,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说,“老爷吩咐的。”
“不懂,这正厅不缺家具呀。”阿骄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望向两人。
虎子挠了挠头,一脸笑意,“老爷说,冬天落雪的时候,夫人除了会去花园看景,还最爱在
正厅看白雪压满屋檐和树梢,看着屋外的大树上的小动物跑来跑去。所以老爷唤我们把这正
厅上座那两把硬邦邦的雕花漆木太师椅换成罗汉床,还铺上了毡子,以便夫人在冬日躺着看景。”
这话不禁让小菊和小德对视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这一刻,小菊看向阿骄,眼里满是羡慕。
话音落下,就没有听到回应,正厅一下子陷入了寂静,三人齐齐看向端坐在太师椅上的阿骄。
杯中的热茶凝起缕缕细雾,阿骄的指腹细细摩挲着手中茶杯上的花纹,杯中的温度透过杯壁传到阿骄心里,泛起阵阵暖意。
“好。我先回房,你们慢慢换,别辜负了老爷对我的心意。”
阿骄啖了口茶,放下茶杯,起身。摇曳着仍旧纤细曼妙的身姿,缓步往后院走去。
一路上,看着短短一下午就大变样的宅子,处处都是那男人对自己的关心和爱意。
阿骄的心头滚烫,眼眶里已蓄满了泪,泛着水光的眸子细细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这一刻,她真正认识到,自己到底有多离不开这男人了。
成亲前,他已是对自己时刻的关心与爱护。
成亲后,更是事事顺意,爱她所爱,念她所念,所有的风雨被这男人挡了去。坚定的选择与义无反顾的守护,无一不让她心动。
她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才能拥有这般对她好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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