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茂面露诧异。
她该说什么?不愧是兄长啊,真是别具一格。
随后乖巧地垂下头挨训,发自真心地谴责自己的错误。
明明该是她做错了事,结果包括受害者本人都自己揽过错误。
对比之下,这些指责的话听着甭提多悦耳了,苏茂只觉得整个人都痛快了。
倒是林肃,见她这样配合,都愣了几秒,还没弱下去的气势撑着,缓和了语气道:
林肃:“听寒小时候常常被我管着,不该碰的都没碰,整个玄清院的下人都知,什么该做,什么不该,身体也还是那样……是要将惜着的。处处都要注意。”
苏茂连连点头,见林肃还是有点不大放心,欲言又止的,她立刻就感同身受地想起了自家小妹。
甜奶糕对于林肃而言,无疑是一个捧在心尖尖上的弟弟,当然要好好爱护着,对于她这头前来拱白菜的猪,严加管制,甚至有些看不顺眼都是理所当然的。
就像她家可爱又多才多艺的小妹,若是哪天被人有人娶走了,她肯定也会严格监管妹夫,恨不得一日三上门的。
想着想着,苏茂自觉地表态道:
苏茂“兄长不必多虑,我自会去把甜……听寒的禁食谱列个单子出来,以后坚决严格管制。”
像和夫子汇报功课一样,还蛮严肃。
林肃咳嗽了声,装模作样地板起脸:
林肃:“那便好。”
林肃:“还有一事。我听说……最近你在外头有个铺子在打理?”
苏茂一怔,立刻笑道:
苏茂“是的。夫君的铺子,我帮着打理。”
林肃:“我同听寒一道长大,倒是不知他还有这个兴趣。”
林肃眉头微皱,心里有些不舒服。
一直以来,林听寒身上的所有事,他这个做兄长的,都是知道的。
可是后来,他去了军营当兵,一共三年,十六才回来,那时刚刚十三的林听寒就像变了一个人。
不再做他的跟屁虫,事事像都有了自己的安排,透露着一种大人的沉稳,也不会软绵绵叫他哥哥了。
甚至还自己得了神医赏识,喜得随叫随到的陆芝芝一枚,也不再需要他去照顾,他去看管了。
加上回京后,上面给他安排了给金吾卫的职位。从那以后,他就不再有时间去了解弟弟的爱好了。
这里乍一下,还是从弟弟的妻子口中听见他的“新爱好”。
苏茂略微发慌,视线乱转着:
苏茂“嗯……那是……新的,新的一点小兴趣。对,小兴趣。”
越发昏暗的光线下,林肃全然没有察觉苏茂的心虚,他揉了揉眉心,意识到时间太晚,孤男寡女太过不妥。
他自觉后退了好几步,近门口了,他怕吵醒屋内的林听寒,低着声:
林肃:“他的心情和爱好固然重要,身体却当是放在第一位。”
苏茂“小妹知了。”
林肃满意地刚想移步离开,又顿住了,回身道:
林肃:“今年的春行日……听寒还是像往年一样不去的吧?若是去,你且想想办法,阻拦着。”
苏茂“啊?好。”
林肃叹了口气:
林肃:“不要问为什么。你和听寒都不用管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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