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几个纨绔的嘲笑声中,林肃恼火又摸不着头脑,他直直看着李牧:
林肃:“你清楚自己方才所言之意吗?”
李牧双腿都在打颤,硬着头皮伸长了脖子,看见林肃眼里的受伤,他却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愉悦,仿佛狠狠出了口恶气,语气也变得自信起来:
李牧:“怎么不清楚?是你自己觉得被骗了没脸,想叫我改口吧!”
林肃红了眼什么也没说,转身缓慢地离去了。
马夫领林肃的命令不陪他等,自己回去了,他便强撑着一口气步行回了林侯府,在府门口倒下去了。
幼时的常常生病,让他的身体免疫力比寻常人差很多。
而后,整个学堂都知道林肃病了,高烧不止三日。
得知消息的李牧心里很害怕,但好在那日同样知道这事的几个纨绔怕林侯府追究,根本不敢说,他也就暂时放下心来。
第四日,林肃病好了,林候爷要他说发生了什么,林肃说了,并恳求爹不要因为动怒牵连他的亲生母亲。
林候爷一怒之下,把所有都告诉他了,又告诉他,这件事不惩治是再让人觉得林侯府好欺负,觉得他林肃是白挨的冤种。
林肃明白了,他把所有都给林候爷说了。
并且,他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学堂,而是选择在家陪那个,据说也是体弱多病的白发弟弟,上家里的私塾。
李侍郎家里也受牵连……
于是,林肃终于得以见到他的亲娘小翠,也是现在的李氏。
她那么狼狈地抓着他的衣裳,给他一个小孩子下跪,哭着求他放过李牧,质问他这个做兄长的为何那样狠心。
再后来的记忆,是软糯可爱的弟弟,是严父慈母的悉心教导……
回到现在,他和李牧已经整整十多年没见了。
李牧对林肃的不待见置若罔闻,他端起酒杯就喝了一口,没所谓笑笑:
李牧:“大哥不要这么凶嘛~”
李牧:“姨娘说的对,我们二人是亲兄弟,一个娘的,记什么仇?”
他无赖地一摊手:
李牧:“更何况又有何仇可记?”
见林肃面色不改,他又倒了一杯酒敬给他,态度熟稔:
李牧:“来来来,一杯抿恩仇。”
林肃一抬眉,神情有所缓和,好似不欲提及过往,但酒杯却被他伸手推拒:
林肃:“我不饮酒。”
林肃:“想必令尊放你出来,也不为招之麻烦。”
李牧表情也只难看了一瞬,下一秒就恢复自然了,他不介意地点点头,斜指右列的两个人,意味不明地笑笑:
李牧:“那个是大哥的弟弟和弟妹吗?真是新婚燕尔羡煞旁人啊。”
林肃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苏茂、林听寒二人。
他下意识眉头一皱,不带感情看着李牧,严肃质问:
林肃:“你在打什么主意?”
李牧摆手,眼里闪着诡秘的光:
李牧:“不能……”
李牧:“小弟最近认识了一个人,他呐,说了一个足以搅得整个京城天翻地覆的事儿……我听完啊就一寻思,而这事儿啊该叫大哥知道啊。”
他看林听寒,苏茂的表情,再到说这话,轻而易举就可以联系上,这个所谓搅得京城天翻地覆的事儿和林听寒或说苏茂有关。
林肃:“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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