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到了,你走吧!”
“以后公主要是有什么想问的直接来问微臣,微臣不会对公主再有任何隐瞒,也希望公主下次不要再以身犯险,再这样,微臣是会分心的。”
“分心?”归心忍不住摸了摸卫寒的额头,“卫大人,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先是大半夜跑到这里来,又说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要是换作一般的女子,微臣都这般深情相对,怎么都该羞涩一番,而公主如此的做派,莫不是在欲擒故纵?”
“你…,到底想说什么?”
卫寒故意靠近归心,归心本能的防备了起来,靠得越来越近时,归心立即用手抵住了卫寒,隔开了一小段距离。
“没关系,公主总有一天会明白的,今夜是微臣打扰了,告辞。”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卫寒就离开了归心的视线里,彻底消失了。
“终于走了。”
归心躺下,睡意袭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接连几日,一大早归心就被冬雪给弄醒了。
“公主,该喝药了?”
归心看着这碗里黑不溜揪,冒着热气的汤药,脸瞬间耷拉了下来。
“不喝,把这药倒了。”
归心刚躺下,又被冬雪拽了起来,“不行,这是太子殿下吩咐的,一日三碗,要连着喝上十日,还有每日的药膳,要吃上整整一个月!”
“一个月,”归心瞪大了眼睛,“疯了疯了,王兄真的是疯了,吃上一个月,我都不知道是被毒死的,还是被这些药熏死的!”
归心屏气凝神,将汤药一饮而尽,立即梳妆打扮了一番,穿了一身水蓝色的衣裙,一头如瀑的长发自然地垂下,头上簪了一只淡蓝色的步摇,
往常穿那些练武服,只觉得英气逼人,难得今日打扮一番,显得整个人清清爽爽的,还有些小家碧玉的风范。
归心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衣着,稍微用了些脂粉,面色要更红润一些。
“好了,冬雪,走吧,去含光殿!”
“啊,公主,您这身子刚养好一些,就到处跑,要是…”
“你不去,我自己去!”
刚一出门就被葭儿拦了回来,躲过了葭儿,又被漠白挡了回来。
“你们两个,让不让开,再不让开…”归心抽出腰间的鞭子,甩向地面,“本公主就不客气了!”
“太子吩咐了,公主服药的这十日要静养,公主不妨在等几日,到时候公主想去哪,葭儿都陪着公主…”
“不要,本公主今天就要找皇兄把药膳给撤了,你们两个让不让?”
漠白面无表情的丢下佩剑,“属下怕伤到公主,不用武器,公主要是想出去,先过属下这关。”
完了,漠白没有葭儿这么好的耐心跟归心浪费口舌,直接将归心制服,归心输了就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葭儿本来还能拉得住归心,漠白这一掺和,归心更不服气了,也将鞭子一丢。
“打就打,公平起见,本公主也不用武器。”
“公主,你的伤还没好就不要胡闹了。”
“谁说的,都好的差不多了,正好这两日都躺着,趁着今日松松筋骨。”
葭儿见状是拉不住了,只能嘱咐漠白注意一些。
归心先发制人,挥过来一掌,漠白往侧面一闪,抓住了归心的手,反扣在她身后。
归心往后一记扫腿,漠白松开她的手,一个后空翻躲过。
这样几个来回,归心完全被漠白压制住,实在是逼急了,漠白又一脸不屑,归心直接一个轻功飞身而起,半空中一个转身,不管不顾往漠白的肩膀踢去,漠白没躲过,肩膀上一记吃痛,往后倒退了几步,半跪在地上。
显然归心这不管不顾地一踢,在半空中失去了重心,失衡掉了下来,葭儿刚扶好漠白,又将漠白一推,一个旋身接住了归心。
“好险啊!葭儿,你好厉害,你的轻功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那都是葭儿平日里让着你,不然你真以为,葭儿的武功与你不相上下,葭儿相比起漠白,都要略胜一筹。”
“你怎么知道…,王兄!”
一看来的人是离战,归心立即躲到了葭儿的身后。
“葭儿和漠白都是我从暗卫营精挑细选出来的,自进入暗卫营起,两人每年都高居着暗卫榜首,你当真以为每年的暗卫选拔,选出来的人都像你这般不知轻重,你这身手在东汶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可在暗卫营里,只能算得上中上等。”
“榜首,”归心回头看了看漠白又看了看面前的葭儿,“我相信葭儿是榜首,但我不相信漠白。”
“只怕你要是踢到了漠白身后的东西,恐怕此刻的脚踝就断掉了。”
归心半信半疑地往后瞧了瞧,深吸了一口气,漠白后面是一座石雕,要是真的踢上去,恐怕脚踝真的就断掉了。
“太子殿下谬赞了。”
“葭儿,不要这么谦虚,”归心窜到了离战的面前,“武功高强是事实又精通医术,还性子温柔,长相清秀可人,放在本公主这可真是埋没了。”
“心儿,你什么意思,看来王兄平日里真的是太过放纵你了,这药膳就吃上一个月,也太委屈你了,不如改成半年,你看如何?”
归心立刻拉着离战的衣袖左右来回的摇了摇,还佯装要哭的模样,“王兄,心儿不要再吃药膳,整日都是吃那些鬼东西就算了,你还把心儿爱吃的点心全都给撤了,心儿要吃杏仁酥、绿豆糕、马蹄糕,还有…”
“原来公主还和小时候一样,一点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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