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官季末替归心把着脉,眉头一皱,又查看了归心的伤势,阴沉的脸色才舒展开来,但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季末医官,心儿究竟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句话呀!”离战担忧至极,万万没想到归心居然会冒充芸熙郡主,还闹出这桩子事,真是始料未及。
此时归心的脸色惨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呼吸微弱。
“太子殿下,幸亏公主服下了护心的药,所以只是昏迷不醒,但这中的毒比较棘手,微臣还需一点时间配制解药,最快也要两个时辰之后了。”
卫寒在一旁淡淡地说道,:“那就请季末医官尽快配制解药,切莫耽误了时辰。”
季末医官刚走不久,离战又叫来了葭儿。
“葭儿,你也懂医术,你来看看心儿究竟是中了什么毒?”
“是,太子殿下。”
葭儿刚搭脉,就感到归心体内的毒不止一种,好似有两股力在她体内搏斗。
“殿下,公主的心脉是及时护住了,可公主所中的毒不止一种,一种是西宁国特有的毒,才致使公主昏迷,而另一种毒较柔和,但并没有对公主有任何伤害。”
“那可有法子化解?”
葭儿转念一想,也许直接用银针把这毒引出来,又或者…
“葭儿可以用内力将这两种毒逼出来,但对公主…”
“不用,”卫寒打断葭儿的话,“公主体内的毒是护心药,与之抗衡保她的性命无虞,才能有时间配出解药。”
“还是你想的周到,那就等着季末医官的解药了。”
“太子殿下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向王上解释今日之事吧,毕竟受伤的是公主,不是别人。”
卫寒故意提及此事,离战才不得不离开了归心殿,而殿中只剩下冬雪和葭儿。
葭儿见卫寒一直看着归心,却站在几步以外的距离,不靠近也不离开,就识趣地拉着冬雪下去了。
冬雪刚被拉出来,就指了指里面的卫寒。
“葭儿,那个卫大人还在里面,我们就这样出来,让公主一人留在寝殿内,是不是不大好!”
“没事,卫大人留在那里,要比我们二人有用多了。”
“是吗。”
冬雪不知所云的挠了挠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守在殿外,就此作罢。
葭儿知晓卫寒的为人,也知晓归心此次的计划,本来葭儿要替归心去的,却抢先一步被归心发现,归心将葭儿和芸熙郡主一同迷晕,都绑在了柜子里。
等发现时,归心已经顶替芸熙郡主坐上了送嫁的马车,发生了后来的事。
“葭儿,你说公主是不是太傻了,”冬雪对归心的行为实在是有些无奈,又非常心疼她,“她好歹也是个公主,却从不把自己当做公主,她明明可以不用自己去,现在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便宜了别人,真是太傻了。”
冬雪一这么说,让葭儿也不免心疼归心。
“公主有她自己的抉择,她既然敢坐上马车,穿上嫁衣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公主的心思缜密,早就预料到了。”
历经此事,葭儿打从心里敬佩归心,也希望归心此次能逢凶化吉,早日脱离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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