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比古拉五月四。陆允习。留香阁 早起用过膳听闻西域一晏姓诗人来了京城,陛下以贵宾礼仪接待,还在留香阁设宴,于是便跟随父亲一同赴宴。与几位相熟的公子打过招呼后便坐在自己位子上, 目光飘转滑过在座的公子贵女,对上几人不善目光也含笑瞪回去,看到晏洵时微微一愣倒也没表现出什么来,转眸之间看到顾家的六公子,端了酒杯上去带了些调侃的口吻:“六爷这是怎么了?看着兴致不高啊?”
五月四。顾羲虞。留香阁。
端午将至,这会正是热的时候,听闻京城来了个什么晏大诗人,陛下在留香阁设宴款待,顾羲虞不想去,承恩公非要带着他,顾羲虞勉强答应,要打马进宫却被承恩公呵斥,也不敢耍脾气,只好独自要了辆马车跟在顾家后面。到了宫门口下车他去跟,承恩公与几位相熟官员寒暄,顾羲虞百无聊赖地四处打量,路旁几片枯叶好像出了汗似的黏在地上,四下无风只觉得闷热。好容易承恩公带着他们往里走,进去山月居才觉得凉气袭来,承恩公又叮嘱他几句他都一一应下,顾羲虞一手扶额一手在案几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从早起一连被承恩公说了几次,现下又坐在这儿束手束脚,顾羲虞敢怒不敢言,这时,他忽然感到眼前投下一片阴影,顾羲虞“啧”一声拧眉抬头,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往枪口上撞,看到是陆允习顾羲虞心口的怒气消了些,但说话还有些冲:“你站这儿干嘛?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叫我。”
卓尔恪王后:五月四。陆允习。留香阁 听他这般说话,眉头一挑却也不恼怒,自顾自在他旁边坐下,捻了颗荔枝来,一边剥一边与他调笑:“唉……令尊爵为执珪,官为司马,你又是嫡子,虽不承爵可也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令堂又……” 本想说顾夫人溺爱于他,话到嘴边又觉失言,便笑了笑止在这儿,问他:“你有什么好愁的?今儿一来就看你沉个脸。”
五月四。顾羲虞。留香阁
他不问还好,一问顾羲虞就觉得火又冒了起来,转头看向他,口带抱怨:“我不过是想今日骑马来,我爹不许,这也便罢了,宫门驰马确有不妥。来这儿了又训我这不好那不好,那还带我来什么?”
顾羲虞一股脑将心中愤懑发泄出来,顾及场面压低了声音,瞥见他手上剥好的荔枝一把夺过吃下去,荔枝核吐在手上:“你桌子上没有吗跑过来吃我的,我这儿的比你的香?”
卓尔恪汗王:五月四。陆允习。留香阁 手上刚剥好的荔枝被他夺了去,闻言低笑一声又拿了颗,两指一夹在他面前一晃装模作样道:“顾六爷哪样物件不是用顶好的?你这儿的定然比我那儿的好。” 手指一屈,荔枝跌在掌心,他走到哪儿不是旁人让着?被承恩公说了几句又不敢回嘴,如此愤愤倒也不奇怪。 荔枝从掌心又回到指尖,大拇指稍稍用力便开了荔枝壳,汁水稍稍溅出来,将一半壳丢在案上,向宫娥伸手,宫娥用绢帕擦去手上黏腻,看向他:“今天陛下宴请晏大诗人,我怎么看晏诗人长得颇像窦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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