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木博果尔:到了皇后娘娘宫里要谨言慎行,娘娘身体才好,切不可冲撞了皇后娘娘,你若是冲撞了娘娘,不必回卓尔恪,在兰苑兄长也定要责罚你。
博木博果尔一席话下来,将阿依比古拉原本雀跃的心情压抑了不少,阿依比古拉乖乖点头称是。博木博果尔却还是不放心地对郁持戈说
博木博果尔:舍妹在卓尔恪被娇惯坏了,到了皇后娘娘跟前若有所失礼还请殿下海涵。
郁持戈温笑着对博木博果尔说
郁持戈:颖阳自幼在宫里长大,与本王也相熟,颖阳聪明伶俐,必然不会有失礼之处。况且母后也十分喜爱颖阳,若真有失礼之处母后也是不会怪罪的。
博木博果尔目光在这一瞬变得有些复杂,看了一眼郁持戈后,拱手告辞
博木博果尔:那便有劳赵王殿下了,告辞。
郁持戈:送长岭王子、广缨王子。
郁持戈也对着博木博果尔和珂勤扎汗两人拱手作揖,待二人消失在视线里后,郁持戈才对阿依比古拉说
郁持戈:那我们也去向母后请安吧。
阿依比古拉哼,我自然是要去向皇后娘娘请安的,赵王不必装出一副与我很熟的模样,我们不熟!
郁持戈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阿依比古拉听到他笑,偷偷看他一眼,只见他一双好看的眼睛弯了起来,笑容满面的样子比春风还要醉人,灼热感渐渐由阿依比古拉的脸颊爬到耳尖,泛起淡淡的粉红色。
郁持戈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略略欠身想看清阿依比古拉的神色,却见阿依比古拉“哼”的一声直接转了个身背对她,郁持戈双手环胸,抱臂而立,故作深沉地对月室说
郁持戈:哎呀,看来本王府里珍藏的那件小玩意儿可以丢掉了。
月室明白郁持戈故意这么说的原因,也顺着郁持戈说下去
月室:属下糊涂,不知殿下说的是哪件藏品?
郁持戈:这你都不知道?就是本王三年前派人从南阳寻回来的那件玉器呀,本王特意找了顶好的玉器师傅打磨成了一柄玉匕首,不是就在本王寝室放着么?
月室:哦~殿下是说那柄匕首呀?别啊殿下,丢了多可惜的,乐成郡王不是一直惦记吗?殿下何不送给乐成郡王呢?
阿依比古拉哎呀行了行了!你们两人一唱一和的,到底想干什么嘛!
阿依比古拉终于被他们两人的话说的坐不住了,红着脸大声打断他们,转过身气鼓鼓地看着郁持戈,月室识趣地闭嘴,阿依比古拉气势汹汹地走到郁持戈面前,仰头看着他,一副输人不输阵的架势
阿依比古拉赵王哥哥,我走那年你明明答应我,等我再回郓城的时候你要送我一件顶顶好的玉器的,昨日我当你与我见面仓促来不及,可今日呢,今日也仓促吗?莫不是当年赵王哥哥根本就是在诓我!
阿依比古拉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架势,谁不知道卓尔恪的颖阳公主极好玉器?郁持戈当年看她走时哭的伤心,也是十二分的真诚许下这话,哪里能骗她呢?这下郁持戈顿时有些手忙脚乱
郁持戈:颖阳别哭,我何时诓你?昨日避雨匆忙,今日实在是忘了这事,我向你赔不是了,原谅哥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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