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夏你确定是这里?
顾夏皱着眉头。
她看着眼前的场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眼前的宅院在细微处已经结上了蛛网,门框上已经少了半扇门。
看着眼前的场景,杜宁远也有些不确定了。
“应该是这里!”
他记得就是这个地点,可是,怎么会这样呢?
李牧之:地点没错,人也没错,就是时间错了!
李牧之一把抱起顾夏,带头进入了宅院,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几处屎尿之地。
顾夏看来确实过了太久了!
顾夏知道,一般只有这种无主的荒院才会有这种脏污。
“不会的!”杜宁远摇着头,他的世界观似乎在崩塌。
李牧之没有管此刻已经思维混乱的杜宁远,而是将顾夏放在一处较为干净的地方,细细端详周围场景。
过了一会儿,晚霞渐渐消散,月亮爬上天空,向众生传递着光明。
李牧之:时候到了!
李牧之又向顾夏怀中塞去了令牌,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支笛子吹奏了起来。
就是这个!顾夏心中狂喊,那天晚上,她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随着笛声,慢慢四周情形出了变化。
一个又一个头破血流的人从屋中走了出来,他们眼中充满了墨色,一个个宛如行尸走肉。
“成则兄!万华学长!”杜宁远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我们失败了吗?”
他的眼中留下了泪水。
“为什么呀!”
他喃喃自语,见过世面的他自然能猜到在这个小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失败了!”
他哭着,无声的眼泪不停嘀嗒在青石板铺就的地上。
看着魂魄都出来了,李牧之就收了笛子,转身掐决召唤出了鬼门关。
不一会儿,上次见过的小东就出现在一伙人面前。
李牧之:将这伙地缚灵都带走吧!
李牧之能看出来,这些鬼魂都神志不清,怕是被人做了法。
“是!”
小东带着一帮鬼差押走了这帮残缺的鬼魂。
李牧之:你要跟着回去吗?
李牧之问着杜宁远。
杜宁远摇摇头,“他们为什么不理我?”
他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李牧之:想知道为什么,今晚跟我走。
李牧之关闭了鬼门关后,又将令牌塞给了顾夏。
李牧之:抱紧了!
顾夏连忙点头,她知道,这是为了她好。
李牧之将顾夏安置在荒院的衣柜中后,就带着杜宁远去了总督府。
他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来源,带着杜宁远从总督供奉的喇嘛手中抢回了残魂。
李牧之:如此,他们投胎才不会成为痴傻儿。
李牧之解释道。
就这样,他们速战速决,回到了荒院,看到依旧安好的顾夏,李牧之松了口气。
靠着墙休息那会,李牧之给双手抱着残魂的杜宁远甩去一份报纸。
杜宁远珍而重之地将装着残魂的瓷瓶放在地上,然后打开报纸仔细阅读。
他明白既然李牧之给他报纸,自然有给他的理由。
“孙先生在日本?”
杜宁远欣喜道。
李牧之示意他顾夏在睡觉,给了一个让他安静的眼神。
杜宁远捂着嘴笑了一夜没停。
于是,早上起来,顾夏看到了做什么都在笑的杜宁远。
顾夏他怎么了?
顾夏悄悄问着李牧之。
李牧之挺喜欢顾夏跟她咬耳朵的,这代表她喜欢跟自己亲近。
李牧之:他的孙先生没死,流亡日本了!
顾夏于是一切了然。
革命初期,孙先生可是他们的精神支柱。
顾夏他会一直跟着我们吗?
李牧之:不会!
顾夏那什么时候分别呢?
李牧之:送你到茅山后,我会送他还有残魂回冥界。
李牧之本来不想回冥界的,可是这些残魂一个处理不好就会生乱子,再说他确实需要回一趟冥界向冥王述职了。
千辛万苦,历经波折,他们终于到了位于江苏的茅山。
顾夏真好看呀!
顾夏终于看到了原生态,没有受到工业化污染的灵山仙府。
李牧之:“秦汉神仙府,梁唐宰相家。”此地向来人杰地灵。
杜宁远披着斗篷,颤抖着身子。“这茅山我之前也来过,怎么这次突然有了心悸的感觉。”
李牧之:你虽是鬼差,却没有受封,自然受不了这道家正气。
说完,他就安排杜宁远带着残魂去找一家客栈先休息,他负责带着顾夏上茅山。
在上山途中,顾夏终于问出了自己关心已久的问题。
顾夏你那天夜里,吹的到底是什么曲子呀!我一听就好舒服,暖洋洋的。
李牧之:这曲子,唤作渡魂。
顾夏那你的笛子有名字吗?
李牧之:有!
顾夏什么名字?
李牧之:安魂!
顾夏那你的弓有名字吗?叫什么?
李牧之:有,叫噬魂!
就这样,一问一答中,那会还觉得远在天边的道观已经到了眼前。
“师父叫我在此迎客!”一位剃了寸头的青年在门前等着李牧之和顾夏。
李牧之:有劳了!
李牧之掐诀回礼。
顾夏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只好跟着鞠了个躬。
互相见礼后,那青年就带着他们去了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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