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风波（二）

楚月觉得有些头晕，便靠在床边睡着了。挂在屋檐下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沙沙的雨声和雷声共鸣。

楚月迷迷糊糊的就这样睡着了，秋日的雨就是这般残忍，雨水和清风卷走了树上的残叶，只留下光秃秃的枝条。青色的石板小路被雨水洗刷的一尘不染，牛毛般的细雨为长安带来了几分烟雨朦胧。

相比长安的烟雨朦胧，汴梁已经飘起了初雪。南黎站在王府中看着院内的白雪不禁想起了楚月，他命人召来了军师邀请军师去明月亭，自己一人独自前往了明月亭。

军师：不知王爷召我前来所为何事？

南黎：军师不知？

军师：臣愚钝，不知。

南黎：月儿最近如何？

军师：回禀王爷，郡主她已经有灰羽的孩子了，她现在在府内养胎。

南黎：月儿与我在一起已经三四年了，一直未曾有孕，可和灰羽在一起不过半年就有孕在身。

军师：回禀王爷，郡主在此地的心腹我们早已铲除。

说罢，军师还瞟了眼城墙和禁室。

明月被剜去双眼，此刻被关在禁室不过是等死罢了，清风早就被军师下令杀死还将尸体悬在城墙之上，后来又暴尸荒野。

长安的雨停了，楚月梦中惊起。她梦见明月清风，她梦见他们怨恨自己，楚月靠在床边哭泣了起了。她顿时怨恨自己的无能，埋怨自己无法保护他们。是她害死了明月和清风，她有罪，她罪大恶极。她哭着哭着，都快哭到虚脱了。

楚月：我一向如此，保护不了明月，保护不了清风，我害死了他们，我现在还要害死灰羽了。

楚月哭着哭着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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