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坐在一起说说笑笑,就连空气都传来香甜的气息,但是寄欢却与这热闹的场景格格不入。
季老夫人免了寄欢的请安,丝毫不责怪,但是也没有多说一句介绍的话。只简简单单的道。
“寄姑娘到了,坐吧,等下宴会就开始了。”
季老夫人就像是刚看见寄欢站在这里一样,表情自然的看不出一丝作假。
季老夫人虽然说让寄欢坐下,但是屋里的地方几乎都做满了,没有一丝空地,起身的寄欢孤零零的站在地中央,四周夫人小姐拿帕子掩着嘴角,无一不在欢笑。
可这欢笑声对于寄欢来说却是如刺骨的冰锥一样难受。
半夏看着自家主子受到这种不公平的对待,委屈的都要哭出来了,这些人也太欺负人了,但是这种欺负却让你连告状都无从说起!
没有人对寄欢疾言厉色,,也没有人对寄欢指责谩骂。人家只是不理你摆了,你又能说什么?
这就是这帮贵妇常用的手段,但往往这种冷暴力屡试不爽!毕竟没有哪个姑娘家的面皮能经受主这般似放在“火上烤、冰里沁”一样的对待。偏偏还让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只是今天的事情碰到了寄欢,事情便要有一丝转机了。
寄欢看着屋中暗暗打量的目光,不卑不亢的挺直腰板,目光环顾一圈后,找到一个空着的座位。便径直朝那个座椅走去。
人还没有走近,四五个坐在一起的姑娘看到寄欢过来,吓得脸色一变,就好像寄欢是什么瘟疫病毒一样。
“寄姑娘是要坐过来吗?”
一个穿着粉色牡丹撒金花的丫鬟看着寄欢问道。
“我看这刚好有一个空位,给我们主子坐”
半夏指着眼前的位置说道。
“真不好意思寄姑娘,那是我们小小姐的,她刚刚出去了,等下就回来了。”
丫头紧接着说道,直接堵住了寄欢要过来的脚步。
寄欢停下脚步,人家都明说有人了,自己在过去就是自己的不是了。于是再次看了看周围的位置。
目光所及的地方,小姐们纷纷低下了头。寄欢直接转身靠在半夏耳边吩咐去外面给自己搬进来一个椅子。
半夏得了寄欢的指示,直接扭身一溜烟的小跑出去了。
众人见了心中耻笑,还以为这是寄欢抗不住,去叫丫鬟诉苦、搬救兵去了。
夫人们看寄欢的眼神转为轻嘲,以为有了男人的宠爱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高门大户的夫人那个不是有手段的!任你再受宠,最后不也是被收拾的服服贴贴的。
等到掀帘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夫人们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肚子里准备好了一箩筐的说辞。
但是在看见半夏手中的东西时,还是,没掩饰住眼中的神色,露出了一抹或震惊、或疑惑的神色。
寄欢的这把操作直接逃出了夫人们原有的设定。既没有哭闹撒泼,也没有找爷们主持公道。只是自己搬了一把椅子进来,到叫一些夫人高看一眼。
“既然这屋里的椅子都有主了,我就让半夏去外面寻一把椅子进来,好在屋里的空地还有,在放几把椅子也是够得。”
寄欢说着指挥半夏将椅子搬进来,放在距离门口不远,看着稍显寂静一点的角落里。
半夏也是自幼练武的,搬一把椅子轻松地很,只见半夏直接搬来一把上好的紫檀木雕刻而成的精致靠背座椅。要不是场地有限,半夏搬来一把贵妃榻都不成问题。
寄欢轻扶了扶身上的衣服,施施然的坐在椅子上,刚好在椅子旁边摆着一盆君子兰,寄欢就认真的观看着眼前的兰花,像是在这个欢闹的客厅里另辟了一方小天地。
众人的心中像是打翻的调味罐,酸甜苦辣皆有,青禾和季老夫人看着寄欢这怡然自得的样子,气的七窍生烟。
屋里也有两边都不占,中立的夫人,客观的打量着寄欢,觉得子女身上自带着一种贵气,就这样坐在角度有一种遗世独立的美感,难怪一向不讲情面的大将军会钟情于她,若自己是男子,只怕也会折服在此女的石榴裙下。
反观上首气的七窍生烟,不能掩饰自己的青禾,寄欢的段位明显更高一筹。
“你们这帮个懒丫头,怎么能让客人自己搬凳子坐?”
郑夫人明面上在怪下人,但实际在说寄欢作为一个客人到人家做客,没有守主人家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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