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鹏听到声音扭过头看了一眼,摆了摆手,说道。
岳云鹏:嗐,我能有什么事儿啊,别担心我了。你呢?怎么还不睡?
何九华笑着摇头,顺势坐到了他的旁边,也随手拿了瓶酒喝了一口。
何九华:睡不着,总感觉心里有块石头压着。
俩人谁也没说话,静静地坐着,时不时碰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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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杨宅大厅坐着一个男人,男人穿着普普通通的长衫,中指与食指之间夹着一根烟。
张云雷:怎么样?找到了?
听到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张云雷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烟灰随着他的动作而散落在地。
来着冲着他摇了摇头,那双亮起的眸子又暗淡了下去,三个月了,他派人找了三个月,从上京到别市,可一点也没有关于杨九郎的消息。
张云雷:这次……又是因为没什么。
每一次都有不同的原因,他知道,那是李九春的阻拦,他不想让自己找到杨九郎。
无关紧要的人:没有路了,下属按照您给的路线一直走,尽头是一座高山,车过不去
山?
带有那条路线的信纸给一个流浪的小孩儿递给他的,他说那是一个漂漂亮亮的姐姐给他的。他立刻就想到了南易,那个让他去挽留杨九郎的姑娘,所以他对那条路线深信不疑。
不明白为什么,他对南易深信不疑,他相信南易不会骗自己,便又吩咐道。
张云雷:再去一趟,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挖出路来。
无关紧要的人:是。
大厅又只剩下了张云雷一个人,安静的像个空宅子。
侧厅的红木案桌上摆放着一副笔墨纸砚,一小摞宣纸放在中央,最上边那张纸洋洋洒洒的写着几个大字。
墨水已经干透,他走上前身后摸了摸,像是透过它在思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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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阳台上,尚九熙站在那儿,双手扶着冰凉的铁栏杆,向不远处看着。
小花园里的石桌上摆放着茶水,也可能是酒水,张九龄懒懒散散的坐在一旁。
低着头,眼睛一直盯着纹理不规则的石面,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那条裹上绷带的腿被他一遍一遍的抚摸着。
栾云平:还不睡吗?
栾云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后,扫了眼桌上,又看了看他的腿,随意的问了句。
张九龄:栾哥,你不也一样嘛。
张九龄侧过头看着栾云平,隐隐约约他能明白对方没睡的原因,大抵是跟他一样了。
后者坐到了旁边,伸手把张九龄面前的酒杯拿到一边,轻描淡写的说道。
栾云平:这段时间就别喝了,影响恢复。
张九龄听了苦笑了一下,抬眼看了一下他,似不解的问道。
张九龄:哥,我是不是特别不是人?
栾云平:别想太多,要说谁的错,我们都有错。错不在你,会过去的。
几年前的一场乌龙,造就现在的局面,任谁都不会想到。错的太多,也太久,终究弥补不了。
两人都没再出声,草丛里的蝉鸣打破夜晚独有的宁静,阳台上的尚九熙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深幽的目光透过漆黑的夜妄想看透什么,坚定而平静的神情又好像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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