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阳:他这么跪着……真的没事儿吗?
几人坐在客厅里,只要一扭头就能看见跪在门口的刘筱亭,后背挺的很直,胳膊紧贴着腰侧,一动不动。
栾云平半蹲在地上给张九龄处理着伤口,烧饼狠狠地摁着他的肩膀,生怕他动一下。
可到底是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人,指不定哪天就丢了,他自己虽然对痛感敏感,但又不是没受过。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栾云平:让他跪着吧,或许……这样他的心里会好受一点。
子弹掉在盘子里发出清脆的声音,滚过的地方都留下了血痕,可见有多深。栾云平替他包扎着,听到陶阳的话,扭头看了一眼门外,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拿起一旁干净的湿毛巾,仔仔细细的擦拭着自己的伤口,血液的粘稠感是他不喜欢的。
尚九熙:所以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张九龄的脸色逐渐恢复,尚九熙这才问道,他来的德云社的时候不算太长,有些事情他从未听闻。
知道内幕的人不多,就像高九成说的那样都死了,就连当事人张九龄都不知道,他只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张九龄:我把知道都说了,我真得不知道情报上的苏泽坤怎么就变成了高九成,我根本不认识他,跟我出任务的那几个弟兄也不明原因的丧命了。
他说的很诚恳,而且如果知道的话,也没有必要在隐瞒着,毕竟都闹到明面上了。
烧饼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后者冲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儿。
栾云平:小易……
所有人都一筹莫展,都不知道事情的实情,就算是道歉也是无从下的。栾云平看了看对面的南易,轻声叫了一下。
思绪早就飘到九霄云外的南易被栾云平的声音叫了回来,随即就看见众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的身上。
南易栾哥。
栾云平:说说吧,我猜你应该知道什么。
他这么一说众人才想起来高九成最开始的那句话,便纷纷说道,包括张九龄在内,他们太想知道事情的原原本本了。
南易五年前,师父接到了一张不知从何而来的信纸,上边是苏泽坤的近期行程……
苏泽坤将走私的货物全被出售海外,再由海外商通过海税高价销售至上京,导致上京局势动荡不安,百姓整日提心吊胆过日子。
生平最大心愿就是荡平天下事的郭德纲自然不会任其发展,特意开了内部小会,武功枪法都是上乘的张九龄毛遂自荐,领着十几名弟兄打算半路解决了苏泽坤。
到真正出任务的那天,上京突遇几年未见的雷雨天气,闪电似一把利刀划破漆黑的夜空,随之而来的就是倾盆大雨以及轰鸣般的雷声。
龙马街头的尽头便是希诺亚人开的维克斯教堂,顶部的那块大表盘,滴答滴答的走动着,修女与教父虔诚的祈祷着雷雨的停止与上京的平安。
行人几乎没有,车辆也是少的可怜,暗处的几人早已被大雨淋湿,本就紧身的夜行衣此刻湿哒哒的贴在身上,透不过一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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