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鹤阳走到楼梯拐角之后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南易的房门,下一秒又回过头来,继续往下走。
他这刚一走下来,就被人看见了,这么短的功夫就下来,都还以为南易没醒呢。
曹鹤阳:别担心,她醒了。她说一会儿下来吃,但我觉得她状态好像不太好。
曹鹤阳总觉得南易的心里有事,脸上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可又无从知晓。
栾云平:她这是心疾,得靠她自己。
曹鹤阳:栾哥。
栾云平从外边走了进来,经过几人的时候,被尚九熙拉住了手腕,扭头看了他一眼。
后者扫了一圈,随后把栾云平拉到了一边儿,轻声说道。
尚九熙:栾哥,你这一大早干什么去了?
栾云平:办了点儿私事儿,放心吧我没事儿,行了,我去洗一下。
栾云平并没有对尚九熙的问话产生疑惑,他知道尚九熙对血腥的味道敏感,特意在外边多待了一会儿,可没想到还是没逃过他的鼻子。
拍了拍他的肩,让尚九熙放心。
看着栾云平上楼的身影,尚九熙转身去了别去,其他人看到之后,出声问了句。
烧饼:九熙干嘛去?
尚九熙:饼哥没事儿,我吃好了,你们吃吧,我回去拿点东西。
尚九熙朝着烧饼回了一句,随后就去了房间,没一会儿就又出来了,手里像是攥着什么。
只不过他没有下楼,而是走到了栾云平的门口,敲了敲没人应之后,他才转动门把,打开门走了进去。
栾云平:出去!
栾云平在听到有人进来的那一刻,下意识的披上衣服,出声喊道。
虽然他披上衣服的动作不慢,但,还是没逃过尚九熙的眼。小麦色肩上有一道血淋淋的刀痕,即便是被人清理过,可还是很吓人。
栾云平转身看到尚九熙很是意外,他没想到来的人会是他。
可他所想的尚九熙并不知道,后者也没有因为听到他那句“出去”就离开,而是走到了他身后,把刚披上的衣服又扯了下来。
尚九熙一句话也没说,他耐心的替栾云平处理着伤口,那道恐怖的刀痕在他的眼里好像也不过如此。
尚九熙的医学天赋一直都很好,栾云平知道,如果他愿意的话,自己就不会选择学医了。
尚九熙:好了,最近就不要沾水了,也不要用力,我先走了。
尚九熙处理好之后就把外衣披回到了栾云平的身上,把手里的药递给他转身就要走。
栾云平:等等!
栾云平拉住了他,后者扭头看着。
栾云平:不用怕,他死了,哥给你报仇了。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你还是从前的那个你。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尚九熙却听懂了,他什么都没说,但,眼泪却一滴一滴的砸在栾云平握着自己的那只手上。
栾云平把他拉着坐到了床上,一遍一遍的擦着尚九熙的眼泪。可那就像擦不尽一样,他像是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哭出来,可却一声不发。
几个人里栾云平最心疼的就是尚九熙,不是因为他年纪最小,而是他承受的最多。
他现在都记得,那天尚九熙高高兴兴的出去,临走前还跟师父说回来要给他带桃花糕。
可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回来,几人出去找,却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找到了。他自幼富养长大,再被师父带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强行要求他习武练功,每日也不过跟师父下棋,或者画画给师父看。
可那时的他,就那么躺在巷子里,身上满是血迹,几人都不敢动他,生怕一不注意就碰到他的伤口。
但最后还是郭德纲来了,让烧饼抱着尚九熙回了家。回家之后,就找大夫给尚九熙看了,身上得血迹不是他的,而他的身上也没有任何的外伤。
可终究是大夫,又怎么可能什么都看不出来,把几人叫到外面说了。送走大夫之后,暴脾气的烧饼就要提刀杀人,还是被其他人拦住的。
自那以后,尚九熙变得就沉默寡言了,没有之前那么活泼开朗,而且每天不要命的习武练功,时常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
每每师父一拦着,他就跪下哭,可就是一声不发,师父也是心疼,只能随他去了。
而尚九熙再也没怎么出离开过家,就算迫不得已出去,也是有人陪着。当年的主谋,被德云社找了多年了,直到今天栾云平才意外看到他们,结果就是他一身伤,对方无一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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