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先生?普通人啊。
秦霄贤倒是没想过让张云雷下杀手的人竟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教书人。
秦霄贤:一个教书先生罢了,怎么还需要跟我做交易呢?
秦霄贤不傻,若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他张云雷又为什么不亲自动手,那样不来的更痛快吗。
张云雷:你还真是个谨慎之人,不过这次倒是谨慎过头了。别多想,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只不过我不能动他而已。
倘若换个旁人,张云雷绝对二话不说就让手底下人办了。可这次不行,如果是他做的,他会怕杨九郎到时候会因为这件事而疏远自己。
即便,现在两人的关系也达到了冰点。
秦霄贤:酒倒是不错,啧,可惜了,喝不惯。
秦霄贤晃了晃手中的半杯洋酒,“啧”了一声,嘴角虽是上扬的,但,那笑意并不达眼底。
那杯酒的颜色很是好看,可下一秒,那是骨节分明的手慢慢的松开。
“啪”的一声,酒杯落到了地上,瞬间就炸开了。
秦霄贤拿起一旁的外套丢给了站在旁边的手下,随后都没看张云雷一眼,就离开。
对此张云雷并不在意,他相信秦霄贤不会言而无信。
秦霄贤:去给我查查那个叫李九春的,我倒是想知道知道他张云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秦霄贤一出舞厅大门就跟旁边人吩咐道,他可不相信张云雷能有那么好心。
不得不说,那国外的酒就是上头,别看没喝多少,现在倒是有些晕乎乎的。
司机:少爷。
司机见秦霄贤跟手底下人吩咐完事儿,就走上前搀着他,把人扶进车里。
司机:少爷,回府吗?
秦霄贤瘫靠在后座上,平日里那双充满算计的眸子此刻紧紧的闭着。他没开口回话,司机也不敢开车,生怕又惹他不快。
秦霄贤:小六儿,你跟我多久了?
大概是喝多的原因,秦霄贤的声音有些沙哑,并没有平日里的好听。
司机:我……两……两年了。
听到秦霄贤问这个问题,小六儿慌极了,虽然主家的的行为偶尔恶劣,可从来不会苛刻下人。
秦霄贤:两年啊,也挺长的,那你为什么没走呢?
小六儿不敢回头去看秦霄贤,他打心底里害怕这位里外不一的主子。
司机:那……因为……您对下人也挺……挺好的。
小六儿说完之后,身后就传来了秦霄贤的笑死,是带着哭腔的。
秦霄贤:呵哈哈哈哈哈!只不过是对你只比对那些乞丐好一点罢了,就不舍得离开了。呵呵呵,还真是不一样啊,哈哈哈哈,你可知道,我对那人连命都能给他,看见这道疤了吗?这是我替他挡的。
说着,秦霄贤就一把扯开身上的衬衫,从左肩到腰部右侧,有一道很长的刀疤,样子很是狰狞,很是丑陋。
秦霄贤:当时啊,他可心疼了,他伸手摸了又摸,一遍一遍的说着“谁让你替我了,多疼啊,傻小子”。
秦霄贤:可是,你看,现在呢?哈哈哈哈哈当初说不离开的人,走的比谁都坚决。
秦霄贤:你说,等我们再见面时候,他会不会拿枪抵着我的脑门 。“砰”的一声,要了我的命。
小六儿听着主子的倾诉,什么也不说,或者说他不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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