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云平之所以同意的一点就是,他觉得高峰在大庭广众之下是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听到栾云平的话,高峰藏匿在眼镜后边的眸子亮了亮,慢慢悠悠的跟在他的后边走了出去。
栾云平:去哪儿?我一会儿还有事儿呢。
说实话,栾云平并不是很放心南易的状况,而且他也不想跟高峰处在同一个空间很长时间。
但,高峰并不知道南易的存在,他只当那是栾云平的借口。
高峰:别着急啊,这么久没见了,你难道不想跟我叙叙旧吗?
栾云平冷哼了一声,随后说道。
栾云平:并不想,如果不是你登门,我们估计不会再有交集。
对于栾云平的态度,高峰其实一早就领略过了,可他并不在乎,也无所谓,反正再坏的也都做过了。
高峰:你还在介意,对吗?
听到这话,栾云平的身子明显的僵了一下,就连眼神也冷了下去。
介意?
怎么可能不介意呢?
那是他最耻辱的经历,他恨不得把高峰千刀万剐,可他也知道,他不能。
栾云平:没什么介意,就当被狗咬了。
高峰:我跟你道歉,对于那番举动我很抱歉
高峰能听出来栾云平在强装,他不瞎,他能看到当初栾云平恨不得把自己活剥的眼神。
栾云平笑了,但,却是那么的苦涩。他扭头看了眼高峰,轻摇着头,说道。
栾云平:道歉啊?呵呵呵,你知不知道,迟来的道歉比草都轻贱。
高峰看着背靠着墙面的栾云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承认这句话很对,更何况还是一句迟到了三年的道歉。
栾云平不接受,他能理解。
这一刻,他才好好的看着眼前的人。眼角已有了不太显的皱纹,皮肤也没有了当年滑嫩,可,他还是那般好看,那般耀眼。
高峰:前边有家咖啡厅,去坐坐吧。
他记得在国外那会儿栾云平最喜欢喝的就是咖啡,基本上每天手上都会端上一杯。
栾云平:不必了,不爱了。
咖啡很苦,那是他三年前才知道的。刚到国外那会儿,什么都不习惯,他学着当地人的生活方式。第一杯咖啡就是高峰递给自己的,那一杯很甜,很好喝。
后来,三年前高峰离开之后,再也没有很甜的咖啡了。之后他才知道,原来,咖啡是苦的,很苦还很涩,一点都不甜。
高峰:不苦的,尝尝看呢?
栾云平怕苦,他知道。他也知道栾云平不是真得喜欢喝咖啡,他只是不拒绝自己而已。
栾云平:苦不苦的不重要了,已经无所谓了,那边有一个茶馆,喝茶吧,味儿淡,不会留印象。
栾云平也不说什么,他觉得这一番话高峰应该会听懂,他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
他不再管高峰的反应,而是朝着前走去。他在给自己找借口,找借口忘记高峰,找借口忘记那不堪的经历。
高峰默默地跟在栾云平的身后,两人中间永远都留有一大块的距离。就像他们那两颗跳动的心脏一般,永远触不到一起。
茶馆的人并不多,里边的说书人说着古老又神秘的故事,台下的茶客听得认认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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