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的城楼长风鼓荡,将印着“祈”字的黑金大旗吹得猎猎作响。
萧泽玉站在叠垛前看着皇城下的街道人来人往,低垂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墨云:殿下。
身后的墨云终于忍不住出声打破了沉寂。憨厚老实的脸上,带了些愤愤不平。
墨云:陛下将您从南疆召回来,到底意欲何为?整日困在这牢笼似的皇城,做着看门狗一样的禁卫军统领,都快……都快……
说到这里,墨云呼吸急促,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衣领,显然是被气得不行。
墨云:这种憋屈日子,属下真的受够了。
萧泽玉这才几日你便受够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萧泽玉转过身来,温润的脸色不辩喜怒,只是一双琉璃色的眸子愈显清冷。
萧泽玉受不了也得受。如今南疆已无战事,如果将我召回能够安陛下的心,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墨云:好什么好啊?
墨云抓了抓自己的头,转身蹲在墙角,耷拉着头,闷闷不乐地埋怨。
墨云:有些人的心,就跟针尖一样大。不信任我们,偏偏去信任李元洪那个心胸狭隘、胆小如鼠的老匹夫。我们走了,也不知道他会将南疆军给带成什么样子!
萧泽玉墨云,言多必失,你若是心情不愉,大可自行回府!
萧泽玉出声低喝,俊逸的眉眼中带了些许不易察觉的凝重和无奈。
萧泽夜生性多疑,他在军中的呼声越高,他就越不放心,担心自己会成为他的威胁。
这一次,借着为太后祝寿的由头将自己调回来,安在眼皮子底下做禁卫军统领也是为了安心。
还有,禁卫军司拱卫皇城之职,若是萧泽夜有个好歹,那以后自己就算是登上帝位,也会落得个杀兄弑君的罪名,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城楼的窗沿上,秦天蹲在那里用爪子梳理着自己刚刚洗过还有些湿润的羽毛,听见他们的谈话抬起头来,绿豆大的眼睛里散过意味不明的光芒。
秦天_:(这宫里的人为了皇位,争权夺利,手足相残,一个个都带着面具活着,萧泽玉此时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只是伪装。如果是后者,那背后的目的是自保还是……)
秦天_:
不知道为什么,秦天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萧泽玉不仅能够自保,还能不深陷于皇权的大染缸中。
思绪一落,秦天心里又陷入了纠结。
秦天_:(哎呦妈呀,他喜欢怎样选择,关我什么事儿啊?瞎操心个毛,他只要不来和我抢明媚媚就好,不然我咬死他啊~)
秦天_:
想到这里,秦天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回去,明媚肯定会着急。
看在萧泽玉没有吃自己还给自己洗了澡的份上,秦天觉得应该和他道别以致谢意。哪知道还没有开口,又被萧泽玉抓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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