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郁连忙将西装外套穿上,将衬衫纽扣给扣齐了,再将盖在阿渃身上的薄被铺整齐、理顺了。
夏郁。尊熙圣皇帝:“多亏了姑娘仗义相助,否则夏某可就要命丧黄泉了。在下夏郁之。”
阿渃的眼中有一丝的失落,围紧薄被,娇声道。
黎皇妃。黎渃:“为何是夏郁之?不该如此的……”
夏郁也察觉出了不对劲,现在他心中多了几分笃定,以平日中未有过的温柔道。
夏郁。尊熙圣皇帝:“阿渃,朕想你了……”
阿渃闻言便一下子泣不成声,又扑到了夏郁的怀中,娇声可谓酥人骨、化人心。
黎皇妃。黎渃:“陛下,陛下……”
嗅到了夏郁身上的血腥味,关切又心抽疼地问道。
黎皇妃。黎渃:“陛下伤重否?”
夏郁轻咳一声道。
夏郁。尊熙圣皇帝:“无碍,阿渃不必担心,稍稍处理就行了。”
阿渃在夏郁目光灼热地注视下面色红润垂眸不语。
黎皇妃。黎渃:“陛下,阿渃该穿上衣裳。”
虽说夏郁同她是十几年的情分,阿渃身上哪处没被夏郁看个遍?这或许就是女子面对情郎时欲迎还拒的娇羞。夏郁便转过身去,应了说:待阿渃穿好再转身。穿好衣裳之后阿渃转身要离去,夏郁拉住她的手不许,阿渃轻笑娇声道“阿渃去拿医药箱为陛下处理伤口。”
少时。阿渃拿着药箱进入门,用酒精为夏郁清洗伤口“这个叫做‘酒精’,是此地从‘西洋’引来的稀罕物,对于清洗伤口最是好了。陛下忍着点,会疼。”
夏郁轻笑,露出贝齿,眸光柔和道。
夏郁。尊熙圣皇帝:“若是阿渃为朕清洗的那便不疼了。”
阿渃娇羞更甚,低着头为心上人处理伤口,纤纤玉指触碰到他的伤口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许久没有了……想到此处她便恨极了陈氏,若不是陈氏入宫,她这掌握玉印的皇德妃怎会不能复宠如前?
黎皇妃。黎渃:“陛下这是被甚么人伤了?”
夏郁还沉浸在美人的温柔乡中,有些失神,被美人的娇声所打破沉寂,温声道。
夏郁。尊熙圣皇帝:“不知……他们不是对着朕来的,而是为了杀夏郁之,是个地方的司令,该是被仇家追杀了。”
阿渃前几日还不知日后该如何是好,她堂堂天北皇妃不会就在这个败落之地了此余生了罢,这良机便就来了。她启朱唇,一副可怜兮兮又楚楚动人的娇俏模样,以柔媚入人骨髓的声音问道。
黎皇妃。黎渃:“那日后阿渃还能陪在陛下身边吗?陛下,能原谅阿渃吗?”
别说夏郁扛不住了,就算是换陈小颖上恐怕也得心软把她牵回未央宫。
夏郁。尊熙圣皇帝:“带你回司令府,予你三夫人的身份,安心在府中住下。放心,小颖不会为难你甚么的。”
阿渃心想:若是陈氏能不为难她,皇后都该回宫了。正因为帝后离心,皇后才“祈福”镇国寺,不出以外的话,曦皇后是不会回来了,这么说陈氏是必得同她过不去了,阿渃的心里怕早是狠毒了陈氏。其实她不知道,陈氏从未像她一般掏空心思地想去争宠,这或许就是夏郁能盛宠她多年的原因了罢。
夏郁。尊熙圣皇帝:“谢陛下垂怜,阿渃定会同小颖夫人好生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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