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儿和蕖儿落地之后陛下便想让我承了皇贵妃的位,但皇贵妃的存在大多是皇后不行了。
由于我是个比较含蓄的妃嫔,不愿太过声张,便择了其后的皇淑妃,毕竟小颖贤良淑德同淑更是般配。
陛下见我如此执着便也没有强求。
夏郁。尊熙圣皇帝:“都依你,择日就拟旨。小颖,定会满意的。”
三日后,福顺公公满脸都是谄媚之笑地站在我面前。
福顺公公:“劳烦娘娘接旨。”
我便老实行跪拜之礼,福顺公公刺耳的公鸭嗓子显得格外动听。
福顺公公:“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圣羽夫人陈氏系出名门,知书达理,澧兰沅芷,深慰朕心,仰承皇太后慈谕,册为皇淑妃。且皇后祈福,中宫无实,朕深感六宫无主,故令皇淑妃暂领六宫之事,掌凤印,位同副后,钦此。”
我唇角微微上扬,含着笑。
夏郁。尊熙圣皇帝:“谢主龙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福顺公公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
福顺公公:“奴才参见皇淑妃娘娘,请娘娘金安。”
我笑道“公公多礼,请起。”
在失宠的一年中我常常会这么想:待他日我陈氏东山再起,定要将黎氏踩在脚下。
可是如今看来,就算是我暂且胜过了她,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我的耳畔又回响起月皇后那日之言,“本宫的今日就是陈氏你的明日,伉俪情深也不过尔尔,本宫就瞧着他能宠你多久。”
陛下还是太子时便娶了月氏为正妃,他们也是相伴十多载的夫妻了。可正妻尚且如此,那又该对皇家不知名的妾室如何?是捕风捉影听信几句流言蜚语就冷我个一年多,还是六宫皆是荣宠锦绣唯独将我未央宫变成个冷宫寒窑?这些我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暂且沉浸在他的温和柔情中罢,他待我如此宽厚的时日可不多,哪日四爷回来了还不知道他又会做出些什么……
待芙儿蕖儿满月后才取的名,其实还没遇喜之时便早已想好了。若是如意得到了位小公主那便叫芙儿,若是下回有幸得到个小皇子便就叫蕖儿,谁知造化还挺好,一回就将让“芙蕖”落地了。
傍晚时分,暮色四合。陛下到惊鸿殿来瞧我,他听闻我要给他的儿女起这个名他不禁笑了,站在门口便道。
夏郁。尊熙圣皇帝:“天底下怎么会有像是这样的母亲?随便将儿女的名字用花花草草来代替。”
“芙蕖”落地之后我便更懒了,纵使出了月子也不愿下榻多走动什么。
像是刚入宫的那一个夏一般,秉持着“非必要不下榻”的原则,我发觉能平躺在榻上真是胜过陛下的万千恩宠,这一年来每日赖在惊鸿殿我的确圆润了许多。
陈小颖。圣羽夫人:“芙蕖可是小颖最为喜爱的花,正是那年芙蕖盛开你我在清莲堂相遇才有往后的微服私访啊。难道陛下不觉得这一双儿女是我们感情的见证吗?”
陛下也习惯性地拿着那把折扇摇来摇去,可扇面都没打开。
我曾认为古代的那些文人墨客总是要戴个玉佩那把折扇才算是标配,小女子拿折扇少了些温婉的美感,我便绣了“双鹤”的团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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