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某郁一听这话,立马将我“拖”走,用力地关上门。
他拽着我的胳膊,甚至有种“掐”的感觉,还一国之君呢,竟如此小心眼,我没好气对他说道。
陈小颖。圣羽夫人:“你享有那三千弱水,我就取了一瓢,你瞧瞧你这副样子,是不是小祁不搭理你公报私仇?有没有点怜香惜玉的心思。”
我吃痛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胳膊。
夏郁。尊熙圣皇帝:“我何时像你这般沉迷于女色了?你好生瞧瞧,三千弱水可有似你这般猖獗的?疼?让我瞧瞧。”
他将我的衣袖向上卷了些许,露出一节粉臂,原本雪白的胳臂上多了些许红润。他轻轻地抚摸我的胳臂,道了句。
夏郁。尊熙圣皇帝:“是我的错,下回定温柔些待你。但小颖你的确不该将我扔在一边去跟歌女调情。”
陈小颖。圣羽夫人:我的公子啊,您何时温柔过?动不动就冷着脸瞧人家。
我默默地在心里嘀咕着。
他将手放在我的腰际,揽着我的腰,声音中多了些许柔情,道了句。
夏郁。尊熙圣皇帝:“去医馆找个大夫瞧瞧。”
走在长街上,看到有许多售卖各色首饰的夜摊,我用尽力气从他的胳臂中挣脱出来,惊喜万分地说道。
陈小颖。圣羽夫人:“我想带几件首饰回去,要带给‘蕴姨’和颜贝贝!还有夏儿的!”
夏郁。尊熙圣皇帝:“平日中,我曾少赠予你半件首饰吗?也不曾见你情绪如此高涨。”
陈小颖。圣羽夫人:“郁公子,赠予妾的自是最上品,妾心中无时不感激着您。但这些稀罕物件儿妾极少接触,闺中母亲更是不许妾佩戴这些。”
像小祁一般,轻轻摇了摇他胳臂,将面颊贴在他胳膊上,他真是极高的,我硬是矮了他一头,站在他身边有股莫名的安全感。
虽说帝王多薄情,但他待我还算宽厚,对此可谓“幸甚至哉”。
我拉着他的手,走到首饰小摊,摊主是个年轻的妇人,听到她笑着说。
摊主:“这些簪子都是新到的,这只桃花簪很衬夫人的白肤。”
或是她看到了我在盯着一只桃花簪。
郁公子将这只簪子拿起,仔细地为我戴上,温笑着说。
夏郁。尊熙圣皇帝:“还真是貌美无双。”
平日里冷着脸,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笑起来有多好看,我在心中叹了一声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我抬着头,多看了他两眼。我抑制中内心卷起的万丈波澜,轻轻地道了句。
陈小颖。圣羽夫人:“你笑起来有点好看。”
夏郁。尊熙圣皇帝:“平日里不见你夸我好看。”
陈小颖。圣羽夫人:“平日中一月所见你的面儿,至多不超过两只手,常常一只手都能数得清,你又都冷着脸,这哪有机会见你笑啊。”
他勾起唇角,微微眯着眼,轻佻道。
夏郁。尊熙圣皇帝:“那日后便多去你那喝茶、吃些糕点,记得你手艺是不错的。”
或许他将我的话记在了心中,也履行了当日之言。
日后他有事没事都往惊鸿殿跑,我捣腾点糕点都被他截了去!
真是造孽啊,怎么能当着他的面儿嫌他来的少!
摊主:“二位感情真是好,好似新婚燕尔。”
我才意识到还有人看着,我从荷包中拿出一些碎银道。
陈小颖。圣羽夫人:“谢您让我能寻找如此心仪的簪子。”
换上了“华装”便是不同了,摊主喜笑颜开道。
摊主:“多谢您厚待,祝二位永结同心。”
帝王家哪来的永结同心啊,再得宠的妃嫔也不过是仗着年轻貌美或是家室傲人罢了,我笑了笑,同他走向下一个小摊说了句。
陈小颖。圣羽夫人:“去前面瞧瞧。”
我精心为“蕴姨”和颜贝贝挑选了几只钗簪,颜儿和雍亲王感情深厚,我便代她挑了一只“木雕花簪”,有“对镜幽香开一朵,为君巧把相思锁。”之意。由
于“蕴姨”身份颇为贵重,便为她挑了一只较为华贵的“万事如意钗”,红玛瑙点缀恰到好处。
夏儿同尹侍卫正是“情窦初开时”,那支“结发簪”便为她备下,有“结发簪花配君子”之意。
夏儿是从小便侍候我的人,自是与那些宫娥不同,我把她当做妹妹,真心希望她能穿上凤冠霞帔,嫁到尹家。
虽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若是有一日她到尹府了,恐怕我这日子便就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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