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小颖,陈太傅府的嫡长女,母亲性情剽悍却极宠我,父亲也视我为掌上明珠,辰四爷恨不得把半生柔情都给了我。
我是一个受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女子。
清高如我、孤傲如我,我又怎会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白费心思,即使他是当今圣上,我也不为之所动。
因此看到宫中那些挖空心思想要争得夏郁宠爱的姐妹,我嗤之以鼻,当时的我认为她们不过是一群只求富贵荣华的可怜宫妃。
小颖在未央宫的前几个月过的很滋润,除了每日给皇后请安外我很少走出宫殿。
无聊之时做些女红,譬如一边思念四爷一边绣个鸳鸯戏水的荷包、给自己缝制件小衣物。
纵使我的女红是陈府小姐中最差的,我依旧对它保持着极大的兴趣,于我而言无须做的有多精巧,是带着一颗丹心做的就好。
由于母亲不通厨艺,我一直期待能亲自下厨对于小厨房有极高的热情,常常在小厨房中捣腾些许美食,虽比不上御膳房中的,却是我下厨精心制作的。
我吃的不亦乐乎,渐渐地宫装变得有点紧了,当时我并未觉得有何不可。
母亲同太后娘娘的亲密友谊,她常常在家书中提到希望我代她多去看看“蕴姨”。
我便偶尔在去皇后宫中问过安之后去“蕴姨”宫中常坐会儿,太后娘娘对我尊称她表示不满,她说了句“哀家同如华是大半生的好姐妹,小颖该唤哀家一声‘蕴姨’啊。”
碍于礼数,往后我在私下里才敢唤一声“蕴姨”。
她待我很好,让我总有种在府里、在母亲身边的感觉。
但当“蕴姨”真挚地劝我将心思放在帝子身上的时候,我只敢轻轻地回一句“嗯”。
临走之时她赠予了我一只玉镯,听闻是她当年生帝子之时先帝赐予的,“蕴姨”希望我能尽快为天北开枝散叶。
我想到了四爷的音容样貌,我无法诚心答应啊。
察觉到“蕴姨”有些失落,或许是我当年太不懂事让她无奈了罢。
入后阙三月有余,帝子只来了未央宫几回,还全是被迫来了,为了应付殷切的太后娘娘。
第一回在我这用了晚膳便匆匆走了,第二回只喝了杯茶水便离开。
其余的我记不清了,也就寒暄几句草草离去。
六宫的姐妹们笑我“心比天高,奈何福薄”,也有的羡嫉地说“一入宫未曾承宠便是昭仪,可不是你我能比得了的”。
都说帝子清心寡欲、不贪恋女色,因此诸多的妃嫔没有几个不是可怜人,圣宠不衰的更是如凤毛麟角。
帝子极少来后宫,一月之内所来次数一只手便可数得清,大多都是在皇后或皇德妃处,主要在皇后宫。
听闻帝后二人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羡煞旁人。
帝子待皇后极好,专门跟工部的官员学习修筑“御花园”,在凤仪宫建了一个微型的“御花园”,耗费三个月之久只为赠
给皇后一个特殊的生辰贺礼,他看到皇后娘娘脸上的欣喜便心满意足的样子,令我不禁感叹“只道帝王情也痴”。
身为一国之君却对自己有些“吝啬”。
帝子一向奉行节俭,天北的官员大臣们也盛行一股清廉之风,少有贪赃枉法之徒。
帝子对六宫妃嫔却是颇为优厚,月银和珠宝首饰都比邻国同等级的妃嫔多出三成有余,惹得邻国嫔妃甚至想做我天北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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