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九酒“呵呵~雨安叔叔!”
看清来人,九酒心虚的挂起一抹灿烂的笑容。
雨安:“王上刚到上渊怎可到处乱跑!”
雨安嘴角上扬,责备中透着一丝宠溺。
元九酒“雨安叔叔,我难得来一次上渊,你就让我开心开心嘛。”
元九酒“我没有乱跑,不过是来找我阿姐。再说了,是离王殿下带我来的,不会有事的!”
九酒把头埋在雨安的怀里,撒着娇。
雨安:“王上,就算和离王殿下一起,也该派人通知臣一声,臣好和王上同行。”
元九酒“就是故意不告诉你的,你知道了,又要管东管西的。”
九酒心里想道。
元九酒“好了,雨安叔叔,下次保证告诉你!”
这样保证的话,九酒不知说了多少,从来没有起效过。
雨安宠溺的笑了笑,抱着九酒往前走去。
傍晚时分,梵寒歌正在房间气鼓鼓的想着怎么离开离王府,赵韵暖便火急火燎的赶来,二话不说就跪在地上。
赵韵暖“求娘娘救救王爷吧!”
梵寒歌:“啥?”
梵寒歌一头雾水。
赵韵暖“王爷为了不和娘娘和离,进宫去求陛下收回旨意。陛下大怒,罚王爷跪在鸠元殿外,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便什么时候起来。”
赵韵暖“可王爷已经跪了三个时辰还是不肯起来,你也知道王爷的腿……,这样下去怎么受得了!”
赵韵暖不停的拭泪,眼睛却是不是瞥一眼梵寒歌。
梵寒歌:“你也知道,王爷下了令把我禁足,如今我连府门都出不了。”
梵寒歌故作镇定的玩着腰间的玉佩穗子。
赵韵暖“你从后门走,哪里守卫是我的人。”
梵寒歌:“好咧!”
梵寒歌立马起身往外走去。
看着梵寒歌的背影,赵韵暖眼里闪过一丝狠毒和得意。
赵韵暖“我看你如何入得了宫?”
现在宫中已经宵禁,梵寒歌恐怕还没有入宫,就被士兵当成刺客斩杀于刀下了。
想想这,赵韵暖心中就莫名的开心,不禁笑出了声。
可是赵韵暖还是低估了梵寒歌的人脉,对于一个从小臭名昭著的人来说,入个宫并不算什么难事。
秦慕言:“我也是服了你了,大晚上不睡觉,偏要来宫里!”
秦慕言一边走,一边咒骂着梵寒歌。
梵寒歌从离王府出来刚好遇到了秦慕言,对着她一顿忽悠,成功的让她把自己带入了宫。
秦慕言:“说,你是不是有又什么坏点子?”
#梵寒歌:“怎么可能!”
#梵寒歌:“我就是好久没有进宫了,想来看看!”
看到秦慕言满脸的不相信,梵寒歌连忙扯开话题。
#梵寒歌:“诺,这是梵箖煜的玉佩!”
梵寒歌扯下腰间的玉佩丢给秦慕言。
#梵寒歌:“你帮我去还给她!”
梵箖煜是秦慕言的死穴,她那么轻易就答应带梵寒歌入宫。其实是梵寒歌答应给她创造和梵箖煜独处的机会。
让她去帮自己还玉佩,这机会不就来了。
秦慕言:“真有你的!”
秦慕言冷峻的脸上挂起一抹笑,哪里还顾得上梵寒歌,转身便快步离去。
秦慕言:“拿着!这是我的令牌,免得等下被人当作刺客,被千刀万剐!”
走了一半,秦慕言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下了脚步,反手把腰间的令牌丢给梵寒歌。
秦慕言:“见到离王就好好劝劝,陛下旨意是不会收回的。”
#梵寒歌:“你……”
梵寒歌心下一惊,正在纳闷她怎么知道自己入宫是为了离王时,只见秦慕言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鸠元殿外
上渊三月的天是带些寒意的,夜幕深深,一轮明月把地上的人儿照得更显沧桑。
鸠元殿内,烛火通明,丝乐之声萦绕于耳。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把离王的回忆一下拉回到了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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