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一看,原来是梵冧煜 ,还没有站稳,身后又是一脚,转过身,只见武安王站在身后,脸拉得老长。
武安王“你再多嘴,小心陛下第一个就砍了你!”
梵寒歌:“我…!”
梵家歌又一次刚怒又不敢言,只能默默的自己坐回墙角,低头玩着地上的枯草。
梵寒歌:“我……!”
“闭嘴!”
梵寒歌真的是惹了众怒了,才开口便被集体叫住嘴。
……
鸠元殿里,文宗帝揉着头坐在龙椅上,突然鼻间飘来一阵香味,眼睛便被双手盖住。
未知:“猜猜我是谁?”
一身清脆甜美的声音传来,文宗帝温柔一笑,道:
文宗帝:“应该是这世间最美的公主吧!”
未知:“你怎么知道是公主呢?”
文宗帝:“因为声音好听的都是公主呀!”
未知:“父皇,讨厌!你怎么每次都能猜到是我呀!”
华珍公主娇嗔的放开双手,扯着衣角,嘟着嘴,站在一旁,不理会文宗帝。
文宗帝:“因为这个宫里面只有你敢拔孤的胡须,敢画孤的脸,敢用孤的玉玺扎核桃,敢烧孤的头发,敢……”
“噗嗤!”一旁的人,忍不住笑出了声,脸上的两个酒窝圆又圆,偏过头,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文宗帝。
文宗帝:“笑了!这才是孤最美的公主。”
华珍公主“父皇!就你每次会唬元儿开心!”
华珍公主撒娇的依偎在文宗帝的怀里,略带委屈。
文宗帝低头抬手摸了摸比自己矮了半截,小小的身子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小公主,眼里满是发自内心的笑意。
文宗帝:“怎么了,又是那位哥哥和弟弟惹你不高兴了,又来告状了?”
华珍公主“父皇!你…怎可如此说元儿…,哼!…我生气了,再也不理你了!”
华珍公主嘟着小脸,离开文宗帝的怀抱,生气的转过身就走。
文宗帝:“诶!元儿…元儿,父皇错了……,父皇向你道歉…父皇……”
文宗帝忙追了上去,拉着她的衣袖连连道歉,与刚才城楼上那个冷酷无情的陛下简直判若两人,此刻就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
华珍公主“哼!……”
文宗帝:“宝贝元儿……宝贝……”
舒贵妃“陛下……!”
这时,舒贵妃哭哭啼啼的跑了进来,文宗帝立马整了整衣领,又恢复了以往冷酷的面貌。
看到舒贵妃,华珍公主立马躲到了文宗帝的身后。
文宗帝:“你又怎么了?”
舒贵妃“陛下!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呀!”
文宗帝:“你又怎么了?”
文宗帝略带不耐烦。
舒贵妃“臣妾娘家兄长从北疆新得了一只碧眼金丝兽,全天下稀有,特给了臣妾,还未到臣妾手里,便被华珍公主半路给顺走了,臣妾上门讨要,还被公主打出了宫门。”
舒贵妃哭得梨花带雨,那一副委屈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文宗帝:“元儿……可有此事呀?”
文宗帝回过头略带正经的询问,可依旧透着一丝温柔,轻声细语的道。
华珍公主“父皇,不就一只猫嘛,儿臣只是觉得新奇,借来看看。观赏够了自然会还回去。舒娘娘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就上门辱骂儿臣,还口口声声说是儿臣的母亲,要管教儿臣,儿臣这气不过才找人给她赶了出去。”
舒贵妃“公主,你平时抢承桓和承易还有素徽的东西就算了,可这碧眼金丝兽是臣妾娘家兄长好不容易得来的,全六陆就这一只,臣妾作为公主的长辈,本应说是让给公主的又何妨,可这……”
舒贵妃说着又开始拭泪,一副娇柔作态。
华珍公主“呸!,你也配当本公主的长辈,本公主乃是正统皇后嫡出,是父皇和母后唯一的骨血,你不过是一个妃子,放在平头百姓家,不过是一个妾室,也敢扬言是本公主的长辈,连提鞋都不配!”
舒贵妃“你…… 陛下!……公主如此侮辱臣妾,臣妾不活了……唔……”
舒贵妃气得扑在文宗帝怀里又开始哭泣。
华珍公主翻了个白眼,她最看不惯的就是父皇后宫里面这些女人,一副副娇柔作态,特别是这舒贵妃,三十多岁的人了,每日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像戏折里说得那些勾栏瓦舍的头牌一样,所以从小到大,公主就看不惯这舒贵妃。
华珍公主“来,要死就撞了这鸠元殿的柱子罢了,还可以提前在父皇皇陵里占个好位置,免得我母后一人躺在里面孤零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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