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王:“我让你们住手!”
武安王歇斯底里的大喊,却并无人搭理。
梵寒歌和秦慕言四处躲避箭的袭来,而梵箖煜由于背着离王,躲避起来就有点吃力,好几只箭已经擦过他的身体,留下了鲜红的印记。
秦慕言“云锡!”
看到梵箖煜身上渗出的斑斑血迹,秦慕言心下担忧,一时分心,一只箭便直直的射入了胸口。
梵箖煜“阿言!”
看到秦慕言受伤,梵箖煜满脸焦急,无法再淡定,第一次喊出了她的名字。
秦慕言“原来你记得……”
秦慕言回过头,嘴角扬起弧度,脸上滑过一丝滚烫,心中欣喜又欣慰,原来……他真的记得!
慢慢地喉中一丝腥味袭来,未等散去,秦慕言便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倒下瞬间,耳旁充斥的是梵箖煜声嘶力竭的嘶吼。
梵箖煜“阿言!阿言!”
梵箖煜担心着秦慕言,又要顾着身上的离王,越来越力不从心,一支箭便落在了左腿上,腿一吃痛,一弯,便跪在了地上。
梵寒歌:“二哥!”
#武安王:“云锡!”
看到梵箖煜倒下,这边的梵寒歌也快抵挡不住了,武安王怎么还按耐得住,抬起手便往守卫士兵头上来了一拳,又往下一个也来了一拳。
未知“大胆!”
一旁的士兵纷纷把弓箭转过身,对准武安王。
武安王:“我乃武安王,尔等是那旗的守卫?”
未知“武……武安王,我等乃世子旗下白风旗的守卫。”
#武安王:“即是世子旗下,那为何要对他的手足痛下杀手?”
未知“我等接到死令,今晚只要宵禁一下,任何人不得出入,如有人硬闯,杀无赦!”
士兵们皆跪下拱手回话,眼里却透过一丝狡黠的目光。
#武安王:“是吗?”
#武安王:“那还不快开城门!”
未知“这……”
士兵略显为难之色。
#武安王:“难道你们想违抗命令!”
武安王拿出军令,略带威胁。
未知“属下不敢!”
未知“快!开城门!”
士兵忙吩咐着,终于开了城门。
梵寒歌:“爹!”
看到武安王的那一刻,梵寒歌就像在黑暗里看到光一样,一把扑到了他的怀里。
#武安王:“乖!吓坏了吧!”
梵寒歌自从长大后,还从未这般对他亲昵过,他的心突然暖了一下,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头。
梵寒歌:“嗯……嗯,我还以为我永远也见不到你了……呜”
梵寒歌飞快的点头,热泪盈眶。
梵箖煜“喂……我说爹呀!你看不到我受伤就算了,你女儿的丈夫都要死了,你也看不到吗?”
梵箖煜在一旁酸溜溜的说。
梵寒歌:“哦!对,离王!”
提起离王,梵寒歌这才想起他。
#武安王:“来人,还快送他们进城!”
武安王厉声喝道。
……
待到他们走后,一直在暗处的某人唇角一勾,露出一丝诡黠的笑。
……
武安王府
梵沉归一只手摇着扇子,一只手搭在离王手上,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时而摇头时而点头。
梵寒歌:“怎样了?”
梵沉归:“中毒了!”
梵寒歌:……
“啪!”梵沉归头上重重的被打了一把掌。
梵寒歌:“我不知道他中毒了吗?”
#梵沉归:“你梵寒歌你真的是目无尊长,毫无教养!”
梵沉归摸了摸头,训斥道。
“啪!”头上又是一掌。
武安王妃:“兔崽子,她是我教的,你说谁没教养呢?”
梵沉归:“我!”
梵沉归敢怒不敢言,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
武安王:“快说!殿下怎么样了?”
#梵沉归:“这毒已入髓,药石难救了!”
梵沉归叹了口气,摇摇头。
梵寒歌以为他又再胡说,抬起手便要打。
#梵沉归:“诶!我可是说真的,你再打我,你家离王可就只能归西了。”
梵寒歌:“你再胡说!”
#梵沉归:“不信你就打死我吧,到时候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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