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寒歌:“离王殿下,这……”
梵寒歌微笑着,和他搭话。
离王冷哼一声,往梵寒歌肩上拍了一下,甩甩一袖,便沉着脸离开了。
梵寒歌一脸雾水的站在那。
…………
接下来几天,离王都不搭理梵寒歌,每次见面,都是冷着个脸。
更过分的是,今日去围场狩猎,离王也不和她乘一辆马车,看到梵寒歌上去,自己就下来独自骑马。
还有更过分的是,狩猎开始时,皇后提议今年狩猎夫妻同猎,梵寒歌本就不精通骑射,还想让他罩着自己点,可他却说自己不善骑射,怕拖累梵寒歌,便和秦慕言组了队,而梵寒歌自然的分了和梵箖煜一组。
梵寒歌是气不打一处来,缓缓拉开弓箭就想射他一箭。
梵箖煜“哟!妹妹你干什么呢?射错了,猎物在这边”
梵箖煜在梵寒歌旁边喊道。
梵寒歌:“你给我闭嘴!”
梵寒歌回过头把箭对着梵箖煜。
梵箖煜“诶!诶!你干什么呢?”
梵箖煜伸手按住她的箭,避免她手抖,伤到自己。
梵箖煜“这箭是用来狩猎的,可不是用来杀人的。”
梵寒歌:“我要杀你,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梵箖煜“怎么说!我们也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妹呀,你可不要冲动!”
梵箖煜耐心的劝阻道。
梵寒歌:“如果不是怕因为你身体里流着我的血,你早就死几百回了。”
梵箖煜“你……诶!,我们是有血缘关系,不是我流着你的血。”
梵箖煜叹了口气,认真解释道。
这时,草丛中发出响动,梵寒歌抬手,示意梵箖煜不要发出声响,自己则缓缓拉开弓箭,瞄准时机,一箭射出,丛中停止响动,嘴角一勾,露出灿烂的笑容。
梵寒歌:“哈~梵箖煜,去,拿猎物去!”
梵箖煜“为什么是我?”
梵箖煜一脸不情不愿的指了指自己。
梵寒歌:“因为你是哥哥呀!哥哥自然要疼爱妹妹呀!”
梵箖煜“有事就哥哥,没事就梵箖煜”
梵箖煜撇撇嘴,翻身下马,不情愿的过去拿起弓箭。
梵箖煜“诺!啊!”
瞥眼望去,箭上射中的是一条青蛇,还在吐着舌头,梵箖煜吓得连连丢掉。
梵箖煜“你……”
看着上方已经捧腹大笑的梵寒歌,梵箖煜气急了。
没有人知道梵箖煜最怕蛇,只有梵寒歌知道,所以刚才她早就看见草丛里的是蛇,这才指使他去拿。
梵箖煜“死丫头,你……”
梵寒歌:“怎么样,有本事你来打我呀!”
梵寒歌对梵箖煜做了个鬼脸,便策马扬长而去。
气得梵箖煜在后面目红耳赤的追赶,扬言抓到她,要把丢去喂老虎。
……
晚宴,皇上奖赏狩猎拔得头筹的离王一组,而梵寒歌这组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整场狩猎的耻辱。
武安王夫妇羞得直接以身体不适为由,躲在自己帐内,晚宴都直接不出席。
整场狩猎下来,离王一组猎了飞雁三只,麋鹿一头,野兔十个,而梵寒歌一组,青蛇两条,老鼠四只。
今日,她们兄妹彻底沦为整场狩猎的笑柄。
连皇帝看着他们的猎物,直接都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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