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七的婚宴上离开后,顾清酒只觉得她的头愈发的疼了,连带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的。旁边的媤希见状,立刻上前想扶着她,却被顾清酒推开了。
媤希:公主你醉了,我们回府吧,不然侯爷会生气的。
顾清酒:你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媤希:公主……
顾清酒:走开!
顾清酒压抑已久的情绪从这一刻开始彻底爆发,她吼了媤希一句话,随后直接往前跑,现在的她什么也不想管了。
此时出现了阵阵雷声,地上滴落了雨水,渐渐下起了倾盆大雨,就这样滴在顾清酒身上。她不知自己跑了多久,但很快她就跑不动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突然,她感觉自己身上好像少了些东西,连忙找了起来。
顾清酒:花簪呢……我明明放在这里了……
昨夜她找到花簪之后,没有再戴到头上,而是放在了袖兜里,可如今却不翼而飞了。寻找无果,她连忙起身转身沿着刚才来的道路寻找,可是雨太大,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根本找不到花簪的影子。
身体的不适感越来越重,顾清酒再也坚持不住了,她倒在了路边,大口的喘着粗气,现在她最痛的地方不是头,而是心脏,真的很疼……刺骨的疼……现在她多么希望能见到沈宴……可她很清楚,沈宴再也不会来找自己了……
慢慢的,顾清酒只感觉自己的的眼皮越来越沉,在她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只看见一个人朝自己缓缓走来,她并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但她还是轻轻唤了一声:
顾清酒:阿宴……
不知过了多久,等顾清酒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平西侯府了,看到熟悉的房间,她却觉得一阵苦涩。
顾清酒:还是被困住了……
正当她愣神之际,有人进来了,她原以为会是媤希,不过却没有想到,来的人会是平西侯。
苏圩(平西侯):醒了?
苏圩(平西侯):我还以为你是想把自己弄死呢。
平西侯的话也不是开玩笑的,毕竟昨天一整天,顾清酒在本就有些发烧的情况下还跑出去喝酒、淋雨,这般折磨自己,要不是医治及时,她会没命的。
顾清酒:这不正好合你心意吗?我死了,就没有知道你干的那些事情了。
苏圩(平西侯):确实,不过现在还得用你去应付拓跋烈,若是真的死了,可不是件好事。
平西侯淡淡的看了顾清酒一眼,继续说道:
苏圩(平西侯):听媤希说,你昨日去见沈宴了?
苏圩(平西侯):不过看你的样子便知道,两个人是不欢而散吧?
顾清酒:你不是已经派人监视我了吗?还对我说这些作甚?
苏圩(平西侯):你毕竟是我的女儿,作为父亲关心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顾清酒:哼,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难道不会觉得心虚吗?
苏圩(平西侯):罢了,我今天来也不是跟你吵架的,昨夜是徐女官送你回来的,有空便去谢谢她吧,反正过不了多久,你和你的那些朋友也就见不到了。
苏圩(平西侯):齊翊对你倒是上心,看来这血缘关系也很重要啊,不过你应该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把窗户纸都捅破了就没意思了,反正他也不差,苏家以后是要交给他的,我会好好对他的,就像从前一样。
平西侯说完这些话后,站在门口叫了媤希进来,对她嘱咐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媤希:公主,奴婢为您熬了药,趁热喝。
顾清酒:不用,你出去吧。
媤希:这……
顾清酒: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媤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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