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驿站后的众人休息了一天过后,第二天便启程往邺京走了。
到了邺京,其余的人都进宫去向监国太子刘望汇报这些天发生的情况。
而顾清酒则是和沈宴约定见面地点过后回顾家去了。
这是她三年过后第一次再回顾家,因为大火的缘故,又经历了三年的时间,顾家早已不存在了,兴许是重新修建了一番,现在成了一家绣工坊。
顾清酒:阿娘,小清来看你了。
顾清酒在离顾家不远的小山坡附近立了顾噙霜的墓碑,很奇怪的是,明明她已经三年没有回来了,可这墓碑前却还摆着些水果,这新鲜程度应该是前不久才被放到这里的。
苏圩(平西侯):姑娘是何人?我好像从未在这一带见过你。
顾清酒闻声转过头去,发现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位男子,鬓角斑白,大约四十多岁,却还是不失仪态气势。
顾清酒:我生于邺京,三年前因为变故离开了,今日刚回来。
顾清酒:不过您为何会在此?
这片地方除了顾噙霜的墓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了,对于突然出现的男子,顾清酒有些疑惑。
苏圩(平西侯):我是来奠基亡妻的。
顾清酒:亡妻?
男子此话一出,顾清酒立刻不淡定了,自打她记事起就没听顾噙霜提起过任何关于父亲的事情,难不成面前的这位男子便是吗?
顾清酒:您的亡妻是她?
苏圩(平西侯):是啊,我愧对霜儿。
苏圩(平西侯):姑娘,我还是没有太明白你为何回到这里来,认识霜儿?
顾清酒:她是我阿娘。
苏圩(平西侯):你是霜儿的孩子?
苏圩(平西侯):无意冒犯,能否告知姑娘芳龄?
听到顾清酒的回答,男子突然激动起来,手里提着的一坛酒都跌倒了地上,霎时间坛子碎得四分五裂。
顾清酒:这月初七便是二十一。
苏圩(平西侯):那就错不了了!
苏圩(平西侯):孩子,我是你父亲啊!
顾清酒:父亲……
对于顾清酒来说,“父亲”两个字是如此的陌生,尽管她刚才有过这一猜想,但得到他的证实后,顾清酒还是没办法相信的。她不明白,从她一出生,这个“父亲”就从未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在顾噙霜的墓前,他出现了。
苏圩(平西侯):是我愧对你们母女。
苏圩(平西侯):我和霜儿是青梅竹马,很早便私定终身,可无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逼迫我娶了另一个人。当时霜儿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我真的不知道她怀着孩子。三年前我得知霜儿的下落,赶到这里时,却只发现了这个墓碑,当时听顾家的街坊邻居说,霜儿还有一个孩子,我这才知道你的存在啊。
顾清酒:您……
信息量太大,顾清酒一时难以接受这个突然出现的父亲。
苏圩(平西侯):好孩子,跟我回家吧,我辜负了霜儿,不能再让你在外面受苦了。
顾清酒:您刚才也说过早就成家了,我不能跟您回去。
苏圩(平西侯):孩子别怕,我夫人很好相处的,家中还有两个与你年龄相仿的弟弟妹妹,不会亏待你的。
顾清酒:对不起,我想我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先走一步了。
顾清酒还是没有答应男子的邀请,估摸着和沈宴约定的时间到了,便立刻要转身离去。
苏圩(平西侯):孩子,好好想想吧,想好了便来平西侯府找我,我叫苏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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