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顾清酒很早便起身梳妆,趁着府内其他人在用早膳的功夫溜到花园里,敲了敲杂物间的门,随后借着阳光透过门缝往里看去。
紧接着一个手脚被铁链铐住的人出现在她的视野中。那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顾清酒看不清模样,只能判断出是个女子。
顾清酒:姑娘,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顾清酒轻声询问着,但那个女子一直靠在杂物旁没有听见,兴许是睡着了。
原本顾清酒打算从旁边的窗户翻进去,但此时苏齊翊也来到了花园里,她只能先选择放弃。
苏齊翊:阿姐,你怎么一早就在这里逛啊?
顾清酒:我……透透气。
苏齊翊:爹爹和娘亲方才回来了,我们一起去用早膳吧。
顾清酒:嗯。
顾清酒点点头,一路上忍不住询问苏齊翊关于那间杂物间的事情。
苏齊翊:你说花园旁边的那间杂物间?
顾清酒:对,你进去过吗?
苏齊翊:没有,爹爹好像禁止我们进去。说来也奇怪,从我记事起那屋子一直是开放的,但从几年前开始便是锁着的了。
苏齊翊的这番话引起了顾清酒的怀疑,那里面究竟关着什么样的人呢?看来她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再一探究竟了。
前堂内,平西侯苏圩和夫人吴涟正坐在桌前等待,见苏齊翊和顾清酒来了,便立刻亲切的说道:
苏圩(平西侯):小清和齊翊来了,快坐。
吴涟(平西侯夫人):你俩再不来啊,这饭菜都得进语嫣肚子里。
苏语嫣:娘亲,你惯会拿我说笑。
苏齊翊:哎呀娘亲,你怎么刚回来就说小妹啊?
吴涟(平西侯夫人):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们齊翊啊,最宠的就是语嫣了。
这一家人在一起是如此的温馨,顾清酒坐在一旁却有些不自在了,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苏圩(平西侯):齊翊啊,我和你娘亲不在的这段时间,这邺京可否发生了什么有趣之事?
苏齊翊:有趣的事?那大概就是那陆铭山被长乐郡主退婚吧。
苏齊翊:今年的射奕大赛是长乐郡主一举夺魁,向太子求了道退婚的旨意。
苏圩(平西侯):哦?有意思。
苏圩(平西侯):不过这长乐郡主为何要退婚呢?我记得这门亲事可是广平王和陆公一起定的。
苏齊翊:孩儿不知。
苏圩(平西侯):也罢也罢,别人的事情我们无权干涉。
苏圩(平西侯):不过这倒提醒我,你们几个也该到配婚的年纪了。
苏圩(平西侯):尤其是小清啊,爹爹定会为你寻一个满意的夫家。
顾清酒:这件事情不劳烦您操心了,我早已有了心意之人。
苏圩(平西侯):还是那个沈宴是吗?
不知为何,当平西侯每每提到沈宴时,总是一脸不喜的神情。但顾清酒也不想多想,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等沈宴回来。
苏圩(平西侯):小清啊,爹爹同你说过很多次了,要离沈宴远远的。
苏圩(平西侯):齊翊!我不是让你好好看着阿姐吗?怎么还让她和沈宴接触?
苏齊翊:爹爹,您这话孩儿就不赞同了,阿姐与沈大人情投意合,我怎么看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您为什么要反对呢?
苏圩(平西侯):唉,你们都不懂金鳞夜行干的都是些什么勾当!
顾清酒看着平西侯这般排斥沈宴,心中有些不悦,这么多天了,她一直敬他是长辈,可他却总是这样。
在顾清酒心里,她亲近的人只有那么几个,虽说平西侯是她的亲生父亲,可她却始终无法做到同他亲近。除了阿泠和小锦之外,沈宴是她现在最的牵挂了人了,她是见不得别人对他如此的。
顾清酒:平西侯,我先前便说过,不会在乎金鳞卫如何,沈宴是我爱了四年的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他的。
顾清酒:你们慢慢吃吧,我先走了。
苏圩(平西侯):诶,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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