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未必不是一个办法,但若是无人来灭口呢?”“那么,就逼出答案。”我冷笑,“没有人能受得了无尽的折磨。”程大人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这……确实。”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轻笑:“那就劳烦大人了。小女先告辞。”说罢,身影漠入黑夜。
“当年陛下还未登基时,将军与百里丞相一同出使楼兰,为陛下求娶楼兰皇室之女。可楼兰唯一的公主早在两岁时就夭折了,当时的楼兰郡主——当今皇后娘娘为了两国永结秦晋之好,以公主之名嫁入大鄞。可前任楼兰王驾崩后,现任楼兰王不守信用,又开始侵犯我大鄞……”
我垂眸,宫女们说的“情愫”大概就是在那时形成的。不用问,大概也知道是有心人将父亲胡乱编篡进去的吧……
然而无论如何,这肯定不是宇文季将百里家满门抄斩的原因。
我放下茶杯,“也罢。也就是闲杂人等茶余饭后乱嚼的舌根,堂堂一国丞相岂会介入这种事情?你让底下的人莫要再议论这事儿了,好歹一国之母不是他们能随意议论的,更何况这事关我大鄞皇室的颜面。”
“是。娘娘也早些歇息吧?水月替您更衣?”“不了,宫宴上出了这么大事情,本宫也没有心思歇息了。你且退下吧。”我拿起手边的书籍,心不在焉地翻看着。找到真凶,或许只是时间问题。但凶手能在宫宴上给宠妃下毒,说明灭口或许也不是什么难事。我无法确定凶手的身份,也就很难准确的找对守住人证的办法。而且若是死士,纵使我不让她自尽,也无法保证她会招供,更加无法保证她招供的话是不是真的。
我揉了揉太阳穴,奔波的疲惫一丝丝的夺去我的意识,我靠在窗边渐渐睡去。
第二日一醒来,早已日上三竿。水月替我梳妆,我似是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明妃娘娘的事,问出线索了吗?”“那宫女死活不肯招供。据说,她是韵妃娘娘宫里的人呢,韵妃娘娘已被禁足在绮幽殿中,程大人还在对那宫女严刑拷打。”我点了点头,“哦?那韵妃倒是挺大胆的,大庭广众之下给明妃娘娘下毒。倒可怜了那‘忠心’的宫女,拼死护着自家主子,那韵妃倒还不肯认了,放任自家宫女在狱中受苦。”水月有些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用午膳时,宇文柒突然提到我昨晚去程府的事情。我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程大人与我父亲关系较好,昨日听闻他负责调查明妃一案,便按耐不住好奇心,去问了一下情况。没想到那下毒的宫女竟是韵妃娘娘殿中的。臣妾问完便回来了。”
“哦?可本宫从未听闻白夜大人与程大人有什么交情。”宇文柒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这……但臣妾确实是去询问明妃一案的,并未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宇文柒垂眸,“若没有要事,还是少出宫为好,也免得落人口实。还有,明妃一案会牵扯很多人,也不是你所需要关心的。相信你明白本宫允许你出宫的用意,这种事情少管为好,莫要为本宫添麻烦。”“殿下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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