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疆女子可与这群莺莺燕燕的舞姬不同!”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我司空南溪从不会给人留面子,何况是一个对我如此不敬的人。雷将的意思我大概是明白了,虽说我是个和亲来的公主,但是在这群人眼里我不过就是一个舞姬。
雷将被我的话震在原地,“你,你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
“放肆!”子桑站了起来,抬起下巴看着雷将,“你怎么敢这么同公主殿下说话。”
不亏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都知道我想说什么,雷将拱手行礼,“臣可不敢同公主殿下这么说话,只是臣不过是想让南疆公主跳支舞,不曾想引出这么多事情。”
可汗在宝座上面挥了挥手,“既是雷将的不对,理应当给南疆公主陪个不是,我北域和南疆同为亲家,不应该让一件小事扰了和气。”我给可汗行了南疆的礼仪,说:“既然可汗开口了,那本公主就不和雷将大人计较了。”
雷将似乎有一些不服气,我也不管他,直接坐了回去,子桑也重新落座。
反而是阿苏景,还有些生气的看了一眼雷将,才重新坐了回去,坐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着酒壶喝酒。
我嚼着栗子看着对面的阿苏景,他似乎心情不大好的样子。我的目光从阿苏景身边的克烈丹身上扫过去的时候,我们俩居然意外的对视了!
克烈丹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样子,皮肤很白很好,略微有些卷起的长发披撒在两肩,那双水灵灵的眼睛让人一看根本不会觉得这样子的少年是生长在北域的,反而更像是从小生长在南疆的。
少年对我不失礼貌的微笑,那么治愈,我也回复了他一个不失优雅的微笑。
嗯,公主就得有公主的架子,公主的气势,我可不能丢了南疆的脸。
但是我也想不通,克烈丹看起来人畜无害,他怎么就让阿苏景再三嘱咐我离他远点呢。熬着大半天之后,宴会终于结束了,天都快黑了,我和子桑往外面走,阿苏景从后面追上来。
“南溪,今日宴会上,雷将惹你不开心了,原本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却扯到了你的身上。”
我抿嘴笑笑,“不过是一个小辈罢了,不放在眼里不就好了。”说完,我转身继续和子桑走,将阿苏景晾在后面。子桑小声的对我说:“南溪,你这么晾着你未婚夫是不是不太好?”
“知道晾着别人不对劲了?子桑你以后还是不要晾着我二哥哥了,他挺喜欢你的。”我不动声色的将话题的主角转移到子桑苒苒身上,惹的子桑说不出话来。
“行啊司空南溪,翅膀硬了是吧,等回到驿站的,我得非得和你较量较量。”子桑威胁着我,我们走到了宫殿门口,准备上马车的时候,那个给我端熏鸡的奴婢又来了。
我好奇的看着拉尔一路小跑停在我面前,“怎么了?”“公主,这是风将大人让奴婢给您的。”拉尔把一张字条递给了我,我接了字条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
【今晚等我,我带你去看看北域晚上的街道。——景】
我将字条握在手心里面,子桑瞥了我一眼,“唉,看来某人今天晚上逃过一劫。”我冲着子桑嘿嘿的笑了,故意凑近她,在她的耳边说:“知我者,子桑也。”
回到驿站之后,**草的换了身衣服,而子桑他们送亲的队伍也在收拾东西了,我趴在桌子上看着子桑收拾东西,桁恒抱着长剑立在门口。
“子桑,你就不能再陪陪我嘛。”
“不能了公主殿下,北域公主到南疆了,人家北域的送亲队伍都启程回来了。”子桑坐在我面前,揉了揉我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了,不过我看那个克烈阿苏景对你还挺好的,而且还有桁恒保护你,这下我就放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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