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在阿苏景的意愿下伸进了他的衣服,光滑的手指在他的胸口来回摩擦,我甚至感觉到了他心口上的那条伤疤。
我不由得又酒醒了大半,我赶紧把手抽出来,不曾想被阿苏景扣住头吻了下来。
好家伙,分明是我想弄他,怎么变成他弄我了。好在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阿苏景就因为我酒里的蒙汗药而浑身无力晕了过去。
他晕倒的时候还试图伸出手指拉扯我的衣角,嘴里嘟囔着什么,“南溪别离开我。”
我起身晃晃悠悠的朝着房间走去,花萝在我身后喊:“南溪你小心点!!!”
我在上台阶的时候果然绊了一跤,在摔倒的时候被桁恒扶住了。“仅仅是下药而已,南溪你没必要真的把自己喝醉。”我摆摆手,脚步却没有停下。
“他不一样,若果我不是真的喝多,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推开房门,我洗了把脸才让自己勉强清醒一些,桁恒拿着我和他的包袱已经站在门口等我了,我正打算离开的时候看见了桌子上的霓虹剑。易昕那家伙三番五次要把这把剑给我,我若是还不收下,恐怕他也会恨死我。
我想了想,将留给花萝的信放在了桌子上,随后拿起了霓虹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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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桁恒真的是一点功夫也没有耽误,连夜走出了平安镇来到了大漠里面,我坐在沙丘上休息的时候,桁恒拿着水壶过来了。
我笑意盈盈的看着桁恒,然后问了一句:“你护送我护的够远的了,现在恐怕山上的人醒过来也找不到我,所以咱们俩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吧。”
我起身拍拍衣服上的沙子,然后走到自己的马匹前面收拾东西,一回头才发现桁恒站在原地没有动。
“怎么了啊桁恒,我们没准备太多干粮,不能继续往沙漠里面走了。”我抬起手臂遮挡阳光,此刻刺目的阳光让我特别后悔没穿西域服饰。
桁恒听了我的话,走过来牵住了他的那匹马,然后默默转身离开了。我也牵着自己的马,往南走了。
嫁给周奕一年,我自己在柳湘烟那里待了一年,这几年前前后后又耽误了一年,仔细算算,我已经三年没有回家了。所以这次。我想好了,我要回南疆看看,哪怕再次离开。
进入南疆地界的第一件事情,我就去换了衣服,进了我自己的家,我可不能继续穿着中原人的那身衣服了。并且西域服饰最大的好处就是有面纱,我不用担心被中原或者北域的探子认出来。
还是自己的地界好,就连边陲小城都是亲切的,有一个胡商过来给我推销东西,他从竹子编成的篮子里面拿出一个香包,上面的流苏随着他的摆动一晃一晃的。“姑娘是南疆本地人吧,看看我这个香包,料子是从大漠进来的,里面的香草可是咱们南疆最好的香料。”
这可是我回来别人给我推销的第一个东西,我赶紧拿出钱袋来付钱,却在掏出银两的时候愣住了。我忘记了我现在身上的银两都是中原的白银和碎银,虽然这种银两因为佰朝强大的原因已经通用了,但是貌似眼前这个人不收。
我抬眸看着面前的胡商,“算了,我不买了。”
“你这个是中原的银两?不对啊,来到我们这里的汉人为了两国相处特意把银两兑换成了我们南疆的贝壳,你这个女人,是不是奸细!”胡商一把握住我的手腕,也不顾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随后就开始质问我:“你说!你是不是中原奸细?我就知道那群汉人居心裹测!”
“不不不我不是!”我连忙摆手,却发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若是被哪个人认出来,恐怕又要给南疆带来灾祸。
我挣脱来胡商的手,然后慌忙朝着一个巷子里面跑去,胡商和几个人在后面追我。
不过很快就被我甩开了,虽然这里是南疆的边陲小城,但是凭借我前几年到处浪的经历,绝对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像我一样把南疆的地界玩的如此明白的人。
可惜刚刚跑的慌乱,把马匹给弄丢了,我只好随意找了家店住,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再去京都。
但是吧,意外又发生了,因为我习武的原因,再加上我刚刚回来情绪不大稳定,所以当有人来到我房门口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到了。
我悄悄的走到门边,听着外面人的对话,“里面那个女子和你们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蓝色的衣服,戴着面纱。”说话的是这家店里的掌柜的,随后就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对对!就是这样样子,那女子眼睛很漂亮,她一定是中原奸细!中原来的刺史早就把银两兑换成咱们贝壳了。”
这次说话的是昨天我遇见的胡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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