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行礼是怎么一回事,我抬眸看向阿苏景,阿苏景也正好看着我,并没有说话,只是随手拿了酒杯就一个劲的在那里喝酒。
那好吧,那我只好给周霂行礼了,“小女子南小五,给栩江王……”我这身子刚欠下去,就被周霂给止住了。“免礼免礼,以后小五私下里不用给我行礼了。”
周霂微笑着看着我,搞得我一头雾水,这俩人又在玩什么花招?
阿苏景首先先开口了,他那飞将的战绩让他骄傲的抬起了下巴一副根本没有把周霂放在眼里的样子,同时用他那狭长的丹凤眼看着周霂,“栩江王,景有所不知,将军和我的人是怎么认识的。”
我嘴角一抽,什么叫做‘我的人’。
周霂倒也不气,依旧笑眯眯的,有一种笑面虎的感觉。周霂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早日在平洲本将就已经遇见了小五,那个时候她冲撞了我的战马,差点被马蹄踏在下面。”
阿苏景哦了一声,随即端着酒杯起身,走到了我身边。“这么说,将军还是救下了小南溪呢,景,先在这里谢谢降落了,先干为敬!”说完,阿苏景又将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然后握住我的手腕将我带到了他的位子上。
“南溪,倒酒。”
我给阿苏景倒了一杯酒,然后递了过去。阿苏景一直盯着我的脸看,我发觉不仅阿苏景在看我,就连周霂也在看我。我低着头,庆幸这舞衣有面纱,不至于让我太过于慌乱。但是谁来救救我啊,这间帐子里面太压抑了,同时和两个战神待在一起就已经很致命了,而且不一会儿这两个草原和中原的战神还要打一架,赌注还是我!我顿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以至于周霂和阿苏景说些什么我也不记得了,我只是一直在那里低着头,双手搅着自己的蓝色裙摆,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应对现在这个烂摊子。若是周霂真的和阿苏景打起来,那肯定两败俱伤啊,再或者他们俩都用点计谋,让某一方赢了,可是我谁也不一样输掉。
哎呀,脑子好乱。等等,那个中年女人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我抬眸和中年女人对视着,才发现她居然从进了帐子开始,一直都在看我。真是的,周霂和阿苏景看我就算了,她来凑什么热闹。
中年女人伸出袖子下面的手,修长的手指冲着我勾了勾手,然后我便好像身体被人控制了一般直接倒在了地上,帐子里的地板咯得我脑袋晕乎乎的,可是意识却无比清醒。
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阿苏景和周霂的惊呼声,以及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是阿苏景的怀抱,他身上独有的气味我记得很清楚。阿苏景的声音在我耳边传来,他大概被我吓坏了,我居然在他声音里听出了一丝丝的慌张。他再说:“南溪你醒醒,南溪你怎么了,南溪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其实我也想睁开眼睛告诉他我没事,因为我除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丁点力气之外,什么异常的感觉都没有。我没有力气睁开眼睛,没有力气说话。整个人就想是瞬间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气一样。
我软软的躺在阿苏景的怀里,耳边又传来了周霂的声音,他在叫太医过来。
太医居然被周霂给带到了沧州城,他可不愧是佰朝的大将军啊,周奕居然也允许他这样做。我的脑子还可以思考问题,可是奇怪的是我居然一点力气都没有。我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微微的张开嘴巴,什么也说不出来。
阿苏景忽然将我打横抱了起来,然后一边往帐子外面走一边说:“先带她去我那里休息,南溪现在的样子怕是中毒了。”
周霂一把拦住了阿苏景,“为什么去你那里?”
“都什么时候了将军还跟我计较这个?赶紧让你的太医过来。”这个时候阿苏景还能不动声色的将我抢走,我司空南溪倒也是佩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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