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身体好重,就像要沉下去了一样。
龚月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这里,好熟悉,好像是......自己的屋子。
原来阴间的景象,竟是和王府里的一样的吗?
“当年,王寅,也就是王凯蔚的父亲,只是一个茶馆的伙计。”
不远处传来了赵澜的声音,龚月伦一惊,难不成他也死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和他相识,我看他气度不凡,又与我投机地紧,就将他接进了府中。我每日好酒好饭待他,可他却整日想着怎么杀了我,霸占我的财产。
“那天,城里死了一个高官,说是现场发现了我府上侍卫的一块布料。我被传叫到公堂,不管我怎么解释,那判案的就是不听,咬定了是我指使手下谋杀那位高官。”
“我问他为何那么肯定,他说有人证,随后他就将证人叫上公堂,不是别人,正是王寅。”
“他说他无意中听到了我和一个蒙面人商讨怎样暗杀那个高官。说得可真好,仿佛真有此事一般。”
“后来我被押入大牢。不久,我在牢中就听说你母亲跌了一跤,跌进了井里,死了,那时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她怎么可能这么不小心!,定是那王寅......”
“后来啊,后来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说是我们赵府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便要诛九族。真是笑话!古往今来,除非篡位夺权,惹了宫中权贵,这诛九族的罪何时用在其他罪上了!”
“后来,我费尽心机逃了出来,你知道我听说了什么吗?”
“街上的百姓不是在议论有个犯人越狱了,而是在讨论京中突然多了个富贵人家,建了府,提名王府,而这王府的老爷,就叫王寅。”
“所以,你还觉得是我错了吗!”
赵澜突然拔高了声音。
“可害你的是王寅,不是主上。”
这声音......是赵烨?
龚月伦想将头转想声音传来的地方。可一动,只觉得浑身火辣辣的疼。
“可他是王寅的儿子!王寅害死了我们一家!抢了我们的财产!还使唤了你这么多年!父债子偿,理所应当!”
“可他已经死了。”
不知这个“他”指的到底是王寅,还是王凯蔚。
“对,对,都死了,他们都死了烨儿,和我一起,我们一起,一起再......”
“我没有爹。”
一片寂静......
赵澜愣住了,他想过赵烨会难以接受他,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赵烨会说出这样的话。
“烨儿!”
“我只知道我的义父是王寅!是他我养长大,教我礼仪,护我无忧!是他!不是你!”
赵烨也提高了声音。
“他对你好肯定都是有预谋的!你难道宁愿相信一个害死了你全家的人也不愿意相信你的父亲吗!”
“是。”
一道瓷器破碎的声音响起,赵澜似乎摔了一个茶杯。
此时的龚月伦只觉得惊讶和恐惧。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的原委竟是这样的。说的通俗点,赵烨岂不是认贼作父了?
还没来得及多想,龚月伦只觉得身子一轻,随后疼痛便将她整个人淹没。
“你永远都不会是一个人......”
在失去意识前,龚月伦隐隐约约听到了这句话和赵澜骂骂咧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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