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菀:探长先生,不打算抓我吗(讥笑)
时晏卿:还有一件事没有弄清楚,为什么你一口咬定蒋萱不是凌美姗的女儿
蒋菀:呵,那份遗嘱我早就看见了,只是当时蒋字后面的字断墨了
蒋菀:萱和莞,一样的草字头,一样的宝盖头
蒋菀:还有,我和凌美姗长得最像,原来只是因为她是我姨妈
时晏卿:高兴,把人拷起来
高兴:是!
袁微微等等!
袁微微蒋菀不是凶手!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无比惊诧
夏捷:阮小姐,您这是在说什么
袁微微凶手另有其人
袁微微时探长,我有法子证明
袁微微许伯翀,你跟我来
许伯翀:什么?
袁微微哎呀快点啦
袁微微把夏捷房间里的两根钓鱼竿绑在一起,再接上衣钩,让许伯翀到楼梯口去够刚挂上的另一幅画
轰隆!那幅画立马掉到了地上
袁微微高探员,请问你刚才搬那副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高兴:我吗?(懵)
高兴:那画有点重,女孩子搬也搬不动
袁微微对啊,女孩子搬都搬不动的画,蒋大小姐只拿钩子够就能弄下来吗?
袁微微程先生有帕金森,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袁微微所以,这栋公寓里能完成这一切的只有你了夏先生!
夏捷:(冷笑)阮小姐,你这蹩脚的推测也太离谱了吧
夏捷:况且蒋小姐已经认罪了,她袖口上还有血
袁微微真是奇怪呢,没想到夏先生还有两幅面孔
袁微微刚我记得刚才,你还叫蒋大小姐叫作小莞
袁微微没想到现在却翻脸不认人了呢
夏捷:你!
时晏卿:夏捷,原名谢杰,是仁爱医院精神科的医生,我说的没错吧夏先生
时晏卿:哦不,准确来说是谢先生
夏捷:你!你们!
时晏卿:谢先生,我们巡捕房没有什么是查不到的
时晏卿:今天早上让高探员去化验那幅画的时候,顺便就查出来喽
时晏卿:本来以为这条线索是没有的,没想到阮小姐赋予了它新的生命
袁微微(骄傲)
袁微微那我接着说咯,蒋大小姐患有躁郁症,所以精神方面一直都很糟糕
袁微微你先是作为私人律师的身份进了蒋家,然后用催眠使大小姐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夏捷:(冷笑)呵,阮小姐,你只是在这里猜测,还有什么实际的证据吗
夏捷:你说我爬到二楼去够画,可是画掉下来的声音那么大,你们睡觉的时候怎么可能听不见?
袁微微夏先生,您这可是不打自招啊
时晏卿:昨天晚上电闪雷鸣的,就算发出什么声音,大家也只会以为是雷声
夏捷:好,就算是这样,那蒋菀袖口上的血总该不是我弄的了吧
袁微微问得好!
袁微微因为她袖口上的根本就不是人血,是胭脂虫的
蒋萱胭脂虫?
袁微微对,胭脂虫,是一种可以做染料的虫子,它的血是红色的,和人血差不多
高兴:对了!夏先生房间窗台上有一颗仙人掌,上面好像就有红彤彤的东西
袁微微那就是他养殖胭脂虫的证据,夏先生,我说的没错吧
袁微微如果当初蒋小姐没有认定自己是神志不清了,恐怕你的伎俩把我们都骗过去了
蒋萱我姐姐是冤枉的!真的没有血腥味
夏捷:……
夏捷:好吧,我承认,是我杀了凌美姗嫁祸给蒋菀的
蒋萱夏捷,我妈妈平时对你不好吗,你居然要杀她
蒋萱还要嫁祸给我姐姐
夏捷:好?(冷笑)
夏捷:她嫌弃我,嫌弃我是个棚户区出来的“律师”,平时百般刁难我,这就是你口中的好?
夏捷:蒋萱,你含着金汤匙出生,当然不用担心温饱,可是我呢?
三个月前
夏捷:蒋太太…今天该把工钱结给我了吧……
凌美姗(满不在意)不着急,离月底不还有十来天嘛
夏捷:可是我母亲的病等不了了啊
夏捷:蒋太太…我求求你了!
凌美姗切,瞧你那穷酸样吧,我可没有闲钱结给你,要怪就怪你出身不好咯
凌美姗给我滚
——————
夏捷:后来,我母亲病死了,凌美姗却拿了那么大一笔钱去买了这幅画
夏捷:我恨她,要不是她我母亲根本不会死!
时晏卿:冤有头债有主,你为什么要从蒋菀身上下手
夏捷:她有精神病,我从她身上下手不是容易的多吗?
万年龙套警探:报告探长!凶器找到了!在夏捷枕头底下,是把小刀,上面还有血迹
时晏卿:高兴,押人
高兴:是!
事件告一段落,袁微微一行人也打算启程,临行前,蒋菀把袁微微叫到花园
袁微微蒋小姐…您有事情吗?
蒋菀:阮小姐,谢谢你证明了我的“清白”
蒋菀声音很冷,带着几分挑逗的意思,她眼神愉悦而阴凉,仿佛在宣告着胜利的喜悦
袁微微蒋小姐……?
蒋菀:我说,谢谢你证明了我的“清白”
蒋菀:我从很早之前就知道了,我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那大概是在我十二岁的时候
蒋菀:妈妈书房的抽屉里有一个碎了一半小金锁,上面刻着x
蒋菀:另一半,在程鸠那里,想必你已经看见了,与之而来的还有那封书信,是我亲生妈妈写的
蒋菀:上面清楚的记叙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我才知道原来我才是那个“野孩子”
蒋菀:但我没有放弃给凌美姗机会啊,但是从小到大她都对我干了些什么,既然不能一视同仁,为什么要把我接回来
蒋菀:我并不是永远疯疯癫癫,刚才那些话有的确实是我的肺腑之言
蒋菀:噢对了,我有可能根本就……没……病
袁微微蒋菀?!!
袁微微你!
蒋菀:哈哈哈哈哈
蒋菀:夏捷,也不过是我的棋子罢了
蒋菀:这一天我等了十年,整整十年不眠不休的十年
蒋菀:很可惜喽阮小姐,是你亲自证明了我的清白,而且就算知道我才是真凶,又能怎么样,我有精神病,你们不能拿我怎么样的
万年龙套王妈:对不起啊阮小姐,我们家大小姐又犯病了
万年龙套王妈:一会儿我们就要带大小姐去乡下做静养了
将要启程,袁微微没有太多时间去深究,就被许成带上了车,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最后看蒋菀的那一眼,她永生难忘,蒋菀笑的阴森可怖,眼睛瞥了一眼玫瑰丛中的一角,正是那副“被毁掉”的画的真迹
我们……都被骗了…………
—血色前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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