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阮玉不在乎,他的命是她救的,她的命令他一定会听的。
阮玉听后朝着下面厮杀的场景看了一眼,然后纵身一跃,一道黑影从空中一闪而过。
孟静看了几眼就离开了窗台,走到了桌子前坐下,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阮玉就领着那人的后领子上来了。
孟静看了一眼阮玉,身上除了有些零星血迹外没什么大的伤口。
“受伤没?”
“多谢小姐关心,属下没受伤。”
孟静又看了两眼阮玉,没想到这人可真是一块练武的好料子,明明就比她高一丁点,听柳府的一个嬷嬷说他俩可能是一般大小,可是现在他竟然能从十几个人手里不受半点伤的救一个人回来。
“那那些人都处理了吗?”
“已全部灭口。”
阮玉下手狠辣,孟静是心狠手辣,这俩人倒也挺般配的。
“让人收拾一下,再查一下那些人是谁派来的,找个由头处理了,救人不能把自己给救进去。”
孟静说完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阮玉领命就下去了。
孟静从椅子上起身,蹲下身子仔细的看那个人,身上的衣服上印着大大的“囚”字。
身上的伤只比她看见的很,有些伤口深可见骨,脸上还有两道交叉的刀疤,一个从左眼角到下颌,一个从眉毛划过左内眼角到下颌拐角骨处。
“你是谁?还是个犯人?瞧你这样子应该是个流犯,犯罪了还是被冤枉了?”
那个人没说话,孟静也没打算听她的回答,说完这些话后就叫了门外守着的侍女进来给他准备洗浴。
次日早晨,孟静被一阵阵敲门声吵醒了,孟静臭着一张脸翻身下床开了门。
是松淇带着两个侍女来了,一个手里端着漱口茶水,一个手里端着盛着水的铜盆。
孟静一边洗漱一边听松淇说关于昨天的事情。
孟静洗漱完后不愿意动,就趴在桌子上听松淇说。
松淇嘟嘟啦啦说了一大堆,总结来说就是那个人是女的,具体身份未知,但可以判定是被冤枉的,杀她的人是成王殿下拍来的,属于成王自己私养的杀手。
“而且,那个女人不见了。”松淇最后一句话昏昏欲睡的孟静炸醒了。
“不见了?!怎么就不见了呢!我救了她,她竟然声谢谢都没有了,就,跑啦?!”气的孟静嘟着嘴,锁着眉,整张小脸都是红扑扑。
后来孟静实在是气不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崩的一声。
再后来孟静冷静下来又想起了故事中的另一个人。
“成王?这事儿跟成王有什么关系?派人查一下成王这些年干的有伤天理的事儿。”孟静娇嫩的小脸上表情丰富的很。
“是。”松淇刚要离开又被孟静叫住。
“哎,等一下,阮玉忙着呢吗?要是没忙就把他和凝露叫来,还有你。下去吧。”
孟静摆了摆手,示意松淇下去,临了孟静还说了声让人送些吃的来。
松淇笑了笑,果然小姐还是个孩子,生气了一会儿就没事了。
其实这里我们有必要说一下成王是谁。
成王,名上官延顷,年二十五,是当今皇帝最小的弟弟,封地在成黾四州,故封号为成,称成王爷。
皇帝子嗣众多,其中有七儿五女,其中有一女在宫乱之时不幸死于刀剑之下。
目前,这七子之中有五位皇子有继承皇位的资格,再有就是先帝留下的两位小儿子,这成王就是其中一个。
既然成王另一位王爷会有篡位之嫌,那么当年为什么不直接将两位王爷处死呢?
皇帝当年即位时才二十四岁,两位小王爷当时还是襁褓中的婴孩,所以当时弑王令并没有对他们二人实行。
而且当时的两位太妃保证了带着小王爷远离京城不再回归,一心一意做个藩王,皇帝这才没有对两个比儿子还小的弟弟下手。
小时候的成王乖巧听话,可是长大之后的成王却被权利冲昏了头脑,一心想要做世界上最位高权重的人,这才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按理说成王私养杀手以及府兵的事情是不被允许的,可是他却意外的没被发现,这也只能怪京城中的权贵都被繁华强大的梁国给迷了眼睛。
尤其是皇帝,年岁也大了,人也糊涂了,不然白丞相怎么可能被别人的三言两语就给罢了官,抄了家,株了九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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