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的忙碌,让明镜显得风尘仆仆。这次出门比她原定的还晚了几天。她这次到了火车站看到上海的景致似乎松了口气。之前一直心事重重,眼下好像安定下来。她提着行李刚走出站口刚准备叫黄包车回家,江口突然出现,打发走了已经停下的黄包车。
明镜带着防备:“江口课长,有何贵干?”江口显得卑微:“镜儿,明家不欢迎我。但是我想见你。”明镜看了看手表:“江口课长的时间我们是耽误不起的。有话您就说吧!”江口沉吟一阵:“过几天我会回趟日本。所以我想跟你聊聊。”明镜不想纠缠:“你没必要伏低做小,我什么时候回上海自己都不确定,你却能准确无误的堵住我。其中内情就不用我说了。”明镜转身就走。
江口喊道:“你以为我找人监视你啊!我在这里都等了你三天了!”明镜停步,没有回头。江口很快追上去:“明楼他们的身份,我大概心里有数了。我们更有必要聊聊,你觉得呢?”
明楼和明台多方打听,最终还是无法确认被抓的是不是阿诚。可为了不引人怀疑,兄弟俩早早的就回家了。在车里两人分析情势,也提起这几天江口不知所踪。明台调侃:“大哥,你是不能明目张胆的派人跟太紧,但我可没什么顾忌的。他倒不是不知所踪,只几天都在火车站蹲着呢!”
明楼想了想:“那你明天还是继续跟着,看看有什么动静。万一被发现,发挥小少爷本色插科打诨了事。”明台苦笑:“我也是命苦。对外纨绔子弟,对内要随时受教。”明楼熄火下车往院子里走:“你该偷笑了,等大姐回来你才真该知道什么是受教。”
明台突然醒悟:“大哥,你说江口这几天在火车站会不会是等大姐呢?”明楼富有深意说:“白秋霖或许有那个耐心。江口绝对不可能。”两人聊的投入,没发现明镜早已提着行李箱站在身后:“你又在显摆什么?别总以为自己善读人心,反而自己的小辫子被人抓住还全不知情。”明镜一进门直接摊牌问他们俩是否做出让江口怀疑身份的事。
明楼给明镜倒茶,为一家人碰头后马不停蹄的交换信息做一个中场休息。明台之前的信口胡说成为事实,却又开始嘀咕:“没想到还真是去找大姐了。这个江口安的什么心。”明楼问:“大姐,你提醒说了这么多,是不是江口找你麻烦了?他说了什么?”明镜喝了口茶:“他说什么不重要。至少目前来说他应该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你们做事多留心些就是了。倒是家里,刚明台说阿诚怎么了,你急着打断。”
明楼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阿诚去执行任务,遇到麻烦失去联络的事情告诉了明镜。明镜本来再喝口茶的,端茶杯的手突然抖了一下。明楼赶紧补充:“大姐你放心,阿诚在工作方面还是很有经验的,一旦他脱身,有机会跟我们联系一定不会耽误的。”明镜想了想:“这段时间我不在,具体什么情况,你估计也不想多说。外面那些事我帮不上忙。只是如果一旦发现阿诚的意外和江口有关一定告诉我,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尽量别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局面才好。”
明镜说着这些,完全没发现两兄弟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等她感觉到不对劲,轻舒一口气,一脸疲态:“在外面这么久,确实有些累了。我先上楼休息了。”明镜上楼到半路转身说:“明天请堂哥他们来吃顿饭。你们晚上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家。”之后就真的上楼了。兄弟俩感觉反常的是明镜这次回来言语间多了些理智冷静,少了些生机。虽然这一个多月他们隔三差五会接到明镜的电话,每次问起在哪还有多久回家她总是回避。这一遭明镜的变化更让他们满心疑惑。
第二天的家宴一切如常,明镜在家常中问了问堂哥堂嫂家生意的情况,又问了问孩子们的情况。一家人正吃着饭,阿香又拿来了贾先生送来的礼物。这次礼物盒子上还多附了一个信封。明镜瞥见信封,叫住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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