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含糊其辞,可明镜心里却已有了猜测。明镜迟疑片刻后还是决定暂时不管。可始终难以安心。明镜和明台一起回家,楼诚二人在家悠哉的在沙发上看杂志。阿诚见明镜赶忙起身低声略有所指:“大姐,没事吧?”看阿诚这么紧张,明镜突然小人之心了,问道:“贾先生的事,是你做的吗?”阿诚有些错愕:“贾先生什么事?”明镜欲言又止:“没什么。”明台一脸好奇:“你们打什么哑谜啊?”
明镜深吸一口气,目光转向明台。接着又给明楼递了个眼神。随后就说回房休息。明楼立马装模作样的坐下让阿诚和明台汇报近期的的情况。二人感觉莫名其妙,但还是说着最近留意到没来得及告诉明楼的细节。
明楼不太走心的听着,每次他们停下,明楼都会问:“还有吗?没了?”他俩感觉明楼有所期待却又不明所以。可还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明楼却一脸倦意:“太晚了,早点睡吧!”
俩小的开始议论着大哥大姐的怪异。明楼却是去明镜房间。明镜没睡,好像知道他会过来。明楼小心翼翼的关上门。转身对明镜说:“大姐,我刚刚问过了,没什么特殊状况。是出什么事了吗?”明镜没说什么只是和明楼一起到走廊看着客厅。不一会阿香接到电话转给阿诚。阿诚就匆忙出门了。明镜说:“如果阿诚没状况,你会特意打电话去公司问我吗?我现在担心的是如果有些事他连你都瞒着,恐怕就不是一般的状况了。”明楼这才坦言,下午确实看到一个很像阿诚的人在街头晃过,行踪神秘。他让明镜放心,并保证一定会弄明白。
深夜有情报问题,明楼出门了。他并不知道阿诚去了哪里。明楼出门前看了看明镜以为她睡了。可兄弟三人的动静,明镜却了然。明楼刚一出门,明镜就起身了。弟弟不想让姐姐担心,行动的悄无声息,姐姐为让弟弟安心装睡装的很投入。
小少爷作为家里受宠的中心,所有人关注的总会最多。明楼明镜都会时刻关注,明镜尤其是在明楼走后又确认明台熟睡自己才又带着一本册子去了客厅。阿香给明镜泡茶以后也被交代去休息了。
明公馆除了明镜手边的一盏台灯,全是漆黑一片。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诚轻手轻脚回家了。一转身看见明镜在灯下静静的看着账本,对他也是置若罔闻。在愣了几秒后:“大姐。看账本怎么不开灯?”明镜没放账本只是淡淡的说:“谁让有些事见不得光呢?这你该更有体会吧!善后的事处理完了吧?”阿诚有点无措:“大姐…你说什么…”明镜没追根究底:“没什么,早点休息吧!我刚又点了一次贾先生送的东西,我想很快,他就不会再送了。我们可以出手了。”明镜说完就径自上楼。
新的一天,看上去并无异样。实际上一家人都是心事重重。明台最无忧内心却蠢蠢欲动,总想着自己能早点进入情报工作的正轨,不甘一直在外围徘徊。阿诚似乎被明楼明镜猜中有事隐瞒,也惴惴不安。明楼也担心着两个弟弟,尤其是明台,明楼知道他还没放弃周依依就是于曼丽的想法。明镜看似不再为几个弟弟操心却有了自己不可告人的心事。
四人各归各位,明台继续借着晃荡的名义去追查周依依。楼诚二人在市政厅正常办公,明楼对阿诚的异常没追问只是暗自观察。明镜在公司让秘书做了资产整合清算之后立刻去到一处武馆。这对明镜来说是个比较陌生的地方,一个小小的武馆,老板也是师傅,正在教授小孩子们练武。
老板一边交代孩子们练习,一边擦汗朝明镜走来:“您找谁?”明镜还没开口,就听有人从里间出来:“明董事长大驾光临,还真是意外啊!”贾先生的出现,明镜太过平静。贾先生领明镜去里间上茶,相邻而坐。明镜开门见山:“昨天找你麻烦的是什么人?”
特高课,江口的办公室门户紧闭。他每一次的进进出出都来去如风且突兀。手下人除了听命跟随他的节奏也别无选择。两个警卫员换班时互相调侃。“怎么,今天到你了?”秘书处有人抱着一堆文件从江口办公室出来,因为挡住了一半的视线,嘴里喊着:“麻烦让让…”
两个警卫员帮忙扶住文件。“赵秘书,辛苦了。”找秘书看看两人:“你们也一样吧!”三人相视一笑带着苦涩。一个警卫员小声说:“原以为这个江口课长是个书生做派的呆子,异想天开以为只要在办公室里翻翻文件就能办事…”正说着有人路过,找秘书把两人拉到一边:“嘘,这个人确实古里古怪。不过还是注意点的好。”尽管最近这些天,对江口私下的议论已经多如牛毛,找秘书还是好意提醒。转而有说:“不过说起这个江口课长,怪归怪,洞察力分析力可算是惊人,只是看了一堆山一样的文件,每件事都能命中要害抓住症结的去解决。”另一个警卫员说:“是啊,他可不是什么书生气,我跟着他去监狱,下手起来稳准狠…”
三人窃窃私语了好一阵,换班的警卫员说:“哎,这个江口课长行踪莫测前阵子总不见人,现在却成了工作机器,我可得趁着换班好好休息,不然可跟不上长官的节奏了。”阿诚来办事偶然听了一耳朵,对江口又燃起甄别的警惕。
阿诚办完事准备离开,一直关在办公室的江口出门来:“阿诚先生请留步。”江口把阿诚叫进办公室,示意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阿诚顿了顿,没有照做,只是在沙发上坐下,阿诚的身份在特高课一向谦卑谨慎,可面对江口却暗暗幼稚的较劲。坐下后心想:我早想会会你了,你倒是自己找过来了。
“江口课长有什么指示?”阿诚问。江口亲手冲好了咖啡递给阿诚,自己拉动椅子做到靠近阿诚的位置。阿诚接过,只是在手里摆弄并没下嘴。江口笑着:“你们不必真的把我当成入侵者。于公于私都一样。”“于私?”阿诚彻底放下咖啡:“我不记得在私事上和江口课长有什么交集。”
阿诚抢先把话堵在那,可江口嗅了嗅咖啡也放下了:“你跟明楼都爱咖啡,我和明镜却喜欢喝茶。”阿诚心想:果然是个笑面虎,打探底细既是九曲十八弯,又一针见血。在阿诚猬集回应,明楼急促敲门。礼貌招呼之后打个岔就预备叫走阿诚。江口却不给机会:“请等一下。我知道目前来说明家还不太欢迎我。那今晚我们能不能一起吃个晚饭。就我们三个。”江口虽是邀约的姿态,在他俩听来更像是命令。
楼诚带着赴鸿门宴的想法去和江口共进晚餐。明台还在为周依依的身份追根究底。如此,明镜回到家,空空的。阿香准备好晚饭才说三个人都不回来吃晚饭了。明镜让阿香把饭菜收起来另外准备一些清淡解酒的东西给他们做宵夜。而她,却再次出门。
明镜来到报馆,登报找苏医生。自从她知道苏医生和黎叔他们是一路人,在明台转移之前。她也私下和苏医生见了一次,两人约定如果这个小组人员牺牲惨重。明镜会用暗语的方式联络她,帮她处理一些未能了结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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