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前后回到明家,阿诚有了前面打大胆突破,更加殷勤的亲近明镜。可明镜却有意疏远,这样的若即若离让阿诚有意无意总会暗示提起苏州的小屋…每次明镜都会把他拉到一边。
一旦阿诚被拉着离开了大家的视线,明镜会马上松手。可是这一切一旦成为日常在明楼和明台眼中就会显得怪异,明台还总会站在明楼身边调侃:“最近什么情况啊?阿诚不会真把大姐拿下了吧?”
明楼只会板着脸送上白眼:“你小子怎么说话呢?”这样的常态在某天一早再次上演。可就在那兄弟俩猜测调侃的时候,明镜在某个角落对阿诚甩了包公的脸色:“你想干什么?!你如果真想让家里或者其他人知道苏州的事情,就大大方方去说!”
明镜手愤怒的不自觉指向另一个方向然后一扭头看到江口正朝着边走来。江口在两人身边站定:“明镜,怎么了?我刚刚好像看你发脾气,出什么事了吗?”明镜立刻换了脸色朝江口身边走两步笑着:“没什么,一个生意场上的老前辈过寿,我让阿诚去买寿礼,他礼物没买到我说他两句他还不乐意了。一时间我就没压住火。他们几个啊,现在都大了,我是越来越管不了了。”
明镜故意以长辈的心态向他抱怨。可在阿诚眼里,却是明镜与江口还是推心置腹。看到阿诚表情的变化,又担心江口起疑,明镜冲着阿诚:“还站在这干嘛,还不去找找挑出像样的寿礼。”阿诚只能微微点头:“是,大姐。我已经找过万德布行的蒋老板,以他一直以来对大姐的钦慕,让他割爱让出寿礼应该没什么问题。”
阿诚看似配合明镜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却暗地里给江口吃了苍蝇。明镜尴尬,要追溯起来,蒋老板确实是明镜早年的追求者之一,不过如今已是妻妾相伴的人了。阿诚这小子现在都还记得那些年的事,真的让明镜无语。明镜只能强行岔开话题,对江口说:“对了,你怎么来这儿了?”
明镜说话间把江口轻轻往边上拉着走了几步。阿诚见状,郁闷的回屋了。明镜看着阿诚进屋后又笑着问:“你来这儿…?”江口托住明镜准备放下的手:“因为身份,你一直不愿我踏入明家半步。我想你了,就只能到附近来散散步,制造偶遇…”
江口毫不遮掩自己的弄虚作假,可是却让明镜感觉愧疚。他俩的感情中,江口没有辜负,只是时过境迁,明镜现在没法重拾这段感情。看到明镜眼里的动容,江口扶住她的肩:“镜儿,我回来这段时间其实也听说了。这些年,你独自撑起明家难免让自己处处坚硬苦扛。可是现在我回来了。就算你一时半刻接受不了我的求婚,我也会帮你分担…”“江口,我已经想清楚了。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
江口红眼落泪,很激动却一言不发。只有明镜感觉到他抓住她肩膀的双手暗暗用力。明镜挣脱,后退两步。江口低头擦去眼角的泪,抬头却不敢直视明镜,只是眼神放空:“你再说一遍。”
明镜刚要开口,江口一把扑抱上去,制止她再次表态。明镜脖颈处感觉一丝凉气。江口说:“别说那么残忍的话。我知道你的顾虑。只要你愿意,我会处理好一切不让你为难。你想在上海就在上海,不喜欢我们回苏州或者广州都可以…”
明镜双手放在江口后肩,远看就像在回应他的拥抱。可是明镜却一下想让他从她身上离开。可是想到他刚刚的那些话又不敢用强,只能僵持着:“江口…”“别叫我江口,我永远是你的白秋霖。”
明镜顿了顿:“老白,像你之前说的。我们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所以我不能再耽误你了。”江口撑着双臂:“镜儿,对你我永远也不会放弃。如果你无法答应跟我一起。我只能用自己的方法陪着你了。”江口调头就走,明镜不知所措。
在明家附近的小路发生的一切让三兄弟都很不爽。这次连明台都不敢轻易发话。明镜却主动召集三人:“你们过来,我有话要说。”
大家都坐在一起却没了之前一家四口坐在一起的那份祥和平静。明镜若有所思:“我知道你们一直在为什么而努力。只是你们的处境太特殊。有些时候除了你们的目标。其他事情也别顾忌太多。虽然你们都长大了我还是你们的大姐。不管什么时候我在哪里,我能顾好自己也能适当的帮帮你们。”
三兄弟怎么听怎么心里打鼓都像是明镜要弃他们而去。明镜赶紧补充,语气也爽朗硬气起来:“别瞎想了,我说你呢明楼。以后把你安排在我身后的那些人全撤了。只要让我发现一次,我没准还真会跟江口重修旧好摆脱你明长官的控制。听见没。”明镜的话,听着像调侃又像是威胁真的可怕。大家都在担心,可明镜真的反常毫不遮掩的说:“阿诚,你的想法我从没给过任何回应。今天说句实话。如果战争胜利。我们一家四口还能整整齐齐…那个时候,我会把你看做一个男人不是弟弟。可在那天到来之前,一切和以前一样,谁也不再多说多想。谁再提起不该说的,都给我离开明家。”
明镜的反常再次让阿诚手足无措。他开始不管在家里家外都缠着另外两个。一方面向明楼求证,一方面又让明台利用小少爷的独宠旁敲侧击的打探。阿诚始终觉得从明镜叫他一起回老家那天起一切都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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