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经过走廊就看到兄弟俩又有密谋的私房话,她好像更是乐哉安心的去找堂嫂逛街喝茶。可谁知一向不八卦只关心的堂嫂这下也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贾先生问东问西。两人正聊着,贾先生以女人的姿态妖娆的走近她们,在她们身边坐下。
所有人很诧异,明镜和堂嫂也连惊带吓哑口无言。贾先生灿烂笑容绽放:“不用这么惊讶。身份的需要我可男可女。”明镜头一回近距离看女装的贾先生如此妖艳。明镜和堂嫂这规规矩矩的女人被贾先生这样的女人撩拨的晕头转向。没多久江口找过来。
之前一直主动热情跟明镜攀谈的贾先生看到江口,又主动起身用近乎勾引的态度去应对江口。贾先生明确表示自己可男可女所以男人时他钦慕明镜。女人时他则倾心于江口。直接贴到江口身上让江口移情垂青。
堂嫂被这火热一幕吓到。明镜尴尬的低头喝咖啡。江口把贾先生从自己蛇年拉开云淡风轻的说:“抱歉,除了明家大小姐明镜,我没什么兴趣跟别的女人牵扯不清。”说完一把将贾先生推倒在隔壁桌子边上。贾先生站起来给隔壁桌的人致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披肩若无其事的离开。
江口淡漠的对明镜说:“对不起。希望没有吓到你。我还有事先走了。”两人都狂潮般的来,细雨般的走,让明镜和堂嫂都一阵失神。之后两人继续喝茶。可是贾先生却很快转战阵地在一个说书的茶楼穿着长衫,坐在在人群正中的一张桌边一边喝茶一边留意四周:“刚刚差点就露馅了,还是你那位明大小姐给我解的围。”贾先生身边一个身影擦身而过:“小心点。”
明镜和堂嫂似乎没有被刚刚的事情影响。两人手挽手继续逛街。堂嫂却感叹:“那个白秋霖,不对,江口没想到还被那个不男不女的贾先生调戏。真可笑。”明镜却淡漠道:“不奇怪,他自是有他吸引人的地方。实话实说,如果他不是日本人,明家也未必要跟他对立。”堂嫂问:“你跟他的事情,我听你堂哥提过一些,现在听你这话,如果他不是日本人,你是不是还能接受他?”
明镜没有回答,因为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可是一个粗布短衫的年轻人撞了明镜一下,且是从两人之间穿插而过。这下打断了堂嫂的好奇追问。明镜直觉怪异,张望了一眼那个只剩背影的年轻人。堂嫂问:“怎么了?难道是扒手?”明镜和堂嫂都下意识检查财物,并无缺失。
明镜回家刚到大门口就看见明楼在屋里屋外徘徊着。明台跟在身边,明楼一直在怨念:“阿诚这家伙越来越不受管了。”明台有些看热闹的心思:“大哥,阿诚哥到底去哪了。你急成这样?”明楼没有停下不安的脚步:“还能去哪,见情敌去了呗!”
明镜走近不解:“你们俩这是怎么了?我可跟你们讲特殊情况没办法,但你们可别没分寸成天把家弄得跟你们另一个办公室一样气氛紧张,有什么秘密呀,你们还是出去聊的好。我眼不见为净。”明镜原是调侃,可明楼却很认真问:“大姐,阿诚有没有去找你?”看到明镜一脸懵,明台补刀:“看样子,真是直接奔情敌去了。”
兄弟两个都在明镜面前嘀咕阿诚不在家无踪影的事。明镜却刻意避而不谈:“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去哪里谁管的了啊!”说完自顾自的回屋了。可明镜心里揣测阿诚是去处理灰色资产了。
眼看明镜没太大反应,两兄弟也安心去处理他们的地下工作了。因为那些都是琐事,也并非紧急,以前都是阿诚帮明楼一手包办的跑腿。这次明台沦为跟班颇感无聊。明台和明楼一起四处晃荡时而巧言令色,时而装腔作势应对各类人。明台小说嘀咕:“这次我算知道阿诚哥平时多不容易了。”
明楼一边给心不在焉的明台上课,说这个层面的工作必须要顺应一切改变,一边警惕观察周围环境。明台则是一副吊儿郎当不受教的样子四处张望,当然也是做个旁人看的。巧的是同时一心二用的两人都恍惚间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明台看见的是疑似周依依的人立马告诉明楼问需不需要跟上去。可明台却感觉大哥走神了,看着另一个方向。明楼回过神后才示意去追。
“回来了。”明镜一见阿诚就淡淡的问道。阿诚吓了一跳甚至于后退了几步。明镜起身迎上去,看着阿诚:“怎么了,一头冷汗。刚刚有人跟踪吗?”明镜警惕的问着,阿诚有些懵。明镜靠近追问:“你去处理那些事了?”
“什,什么…”阿诚再退。明镜纳闷:“你怎么回事啊?”阿诚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哦,啊,对…”显然语无伦次。明镜看到他的防卫才想起要后退几步谁知阿诚反而一把揽过明镜腰:“大姐…留在你身边已经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明镜已经不排斥这样的亲密了,可是看到阿诚的反常却只是冷静的盯着他:“你怎么了?”阿诚倒吸一口凉气:“大姐,我知道你说过眼下不愿谈及个人感情。我只说一句。”
明镜没说话确实盯着他,等待下文。阿诚说:“不管你最后的选择是是什么,别离开这个家…”明镜主动抱住感触的阿诚。拍着他后背如同安慰一个孩子:“相信我。没有谁比我更想保全这个家。”说完,利落的松手。可阿诚抓住她直接在唇畔印上一吻,又匆忙离开,躲得半丈远一副等着挨揍的样子。阿诚一直紧张的闭着眼却听见明镜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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