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霖带着明镜生涩的舞步,共舞一曲。灯亮之后,两人已经闪到一边。看着明镜有些喘,白秋霖好奇:“这些年你商场上应酬都没跳了吗?感觉当年教你的舞步都忘了。”明镜刚刚收拾好自己的狼狈想回话。楼诚二人已经找过来,看了白秋霖一眼惊掉了下巴,两人异口同声:“江口课长?!”
空气凝固足足有一分钟,明镜好像觉察到什么,慢慢放开了牵着白秋霖的手。几个人站在一堆,大家都是一阵沉默。白秋霖又拉起明镜的手:“明镜,你看之前就一直说要登门见见你这几个弟弟。一直都没商量好时间。没想到这次在这种非工作场合见面了。”明镜一直低头垂眼,可白秋霖的举动她明显抗拒很快抽回了手,都没抬眼淡淡的说:“能告诉我,你怎么突然变成日本人了?”
不远处周依依朝这边走来。明台也跟随着周依依的脚步过来了。明台好奇:“大哥、大姐,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啊?”没人去接明台的话。周依依看看这古怪的氛围故意挑起话头:“江口课长,之前有心帮您安排女伴参加酒会您拒绝了。不会这么巧,明董事长是您的女伴吧?”白秋霖说了几句日语,周依依笑笑走开了。
白秋霖转对明台:“你就是明台呀,不愧是明镜带大的孩子...”白秋霖想努力套磁,可话说一半,明镜就抬头冷冷看了他一眼:“抱歉江口课长,明家还有些琐碎家务要处理,先告辞了。”明楼眼见情况不对,轻轻搂住明镜。明台也凑过来好像刻意展示他们是一条阵线一家人的感觉。明楼一个眼神,阿诚立马说:“大姐,我这就去开车。”
安静的空间里只剩明家三个大男人。他们带着疑问讨论,可当事人明镜就是不在其中。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很久之后似乎越分析越糊涂。明台一直百无禁忌:“要不我们直接去问大姐吧,那个什么初恋到底什么情况?”
一听这话,明楼不自觉露出了怂怂的恐惧:“谁去问?你去问?还是你啊?我是没这个本事去问的。”明楼把话堵在那儿,阿诚跟明台对望一眼又看看明楼不约而同的摇摇头。这场讨论以来的初次共识:这是个找死的任务。
事实上。明镜在楼上的走廊已经听清了三兄弟的对话,对白秋霖或者说江口目前跟大家的关系和面临的状况有了初步了解。明镜撑着栏杆往下望:“你们别费心思了,你们的疑问其实也是我的。我会尽快找他谈谈,弄清具体情况,也省的你们提心吊胆。”明镜平静的说完这番话又回房了。
迟一些,大家都散了。但是在书房里,楼诚二人还在商量着,他们预测江口行动的各种可能性和目的性,并且也尝试提前想好初步的应对之法。商量之后,阿诚说:“现在回想起来,江口这个人真的有点可怕。隐藏这么久谁都没发觉。只是现在的状况,大姐再单独见他安全吗?”明楼笑他遇到明镜的问题就智商下线。江口今天很明显至少表面上是要向他们示好的,说只有大姐见这一面才能看清风向标。阿诚还是不放心声称明楼跟明镜毕竟是亲姐弟,说话方便。坚持提醒明楼要去找明镜单独谈谈,提醒明镜防备。明楼拗不过阿诚的坚持,带着阿诚一起去明镜房间,可是人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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