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一大早跑到明镜跟前做的这一切没人知道,明镜也若无其事的一起早饭,出门叮咛。阿诚特意磨磨蹭蹭留到了最后亲手交上汤水:“明镜...”明镜抬眼望着他,很严肃。阿诚立马改口:“行。大姐,这汤今天就算是带去公司也最好是喝掉。你都好几天没喝了。”阿诚眼看明镜接过汤,可是却还是不接受他直呼其名,心中有些茫然。
犹豫踟蹰的站了一会只能尴尬的说:“那,大姐我该去上班了今天上午开会不能迟到。”阿诚走后,明镜把汤壶交给了阿香还说今天会提早下班回来,这是她的饭前汤。明镜面对阿诚现在已经平静许多,阿诚的种种关切不再是她的负担。她很想告诉阿诚,现在她不再把他们的关系转变设为禁区,只是现在明镜也暂时无心谈情说爱。所以最终只能沉默,不想去撩拨阿诚。明镜心中所想如果在战争结束后,阿诚依旧坚持现在的心意,她会尝试接受,如果在此之前,顺其自然阿诚遇到了情投意合的女孩,她也会为这个弟弟高兴。
午休时间,明镜到隔壁街的小馆直奔包间。白秋霖已经在那等着她了。明镜还没落座就问:“老白,你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说什么一定要今天中午一块吃饭,还神秘兮兮送信没打电话,到底怎么了?”明镜越说声音越小,她担心白秋霖会跟他们一样有什么不便言说的事情。白秋霖给明镜倒茶:“虽然我已经苍老了很多,但是你这一开口就是老白我还真不习惯,我还是喜欢你跟以前一样叫我秋霖。”
明镜没有接话头反而如之前那样很关切的问白秋霖是否有事需要帮忙。两人也很自然的继续下面的话题,并没在称呼上真正纠结。明镜提醒白秋霖最近有个外埠交流酒会,如果自己的生意上遇到什么问题说不定可以通过这次机会寻找解决门路。白秋霖笑道:“其实我跟你一样不喜欢经商,才会像现在这样焦头烂额。不过你为了撑起明家,这些年倒是真的牺牲不少连这样的应酬都变成家常便饭。”
明镜不以为意:“生活总是要继续的,人怎么可能一成不变呢?”明镜深知大家都不一样了,关于白秋霖这些年的际遇她没有多问。她始终觉得,白秋霖遇到的那次意外跟自己有脱不了的联系,如果这些年的音信全无是他面对了不愉快的经历,明镜更不愿去揭起伤疤。不过在今天的谈话中,明镜也似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白秋霖跟她一样也在经手着一些生意。
白秋霖无奈轻叹:“我生意做不好的原因也是因为我不喜欢见很多无谓的人面对那些虚情假意的应酬。真要见什么人我倒是想跟你家人见上一面。当年,除了伯父,你弟弟我都没见,而且听说后来你好像又有认下的弟弟,所以...”
现在明镜一听他忆当年就心慌。匆忙找个借口离开了。逃走的一路,明镜心乱如麻。初次再见白秋霖,她欣喜。可是当白秋霖经历所有现在想以未婚夫的身份站在明镜身边,明镜却慌了。当年待嫁女儿心,在误以为他遇难的那段时间里几百次的期待他能奇迹般的活着回来。可是现在一切好像已经不是她心里当年的那个样子了。
作为明董事长,她方寸大乱的样子不能让下属看到。她踏进公司的那一刻迅速收拾心情,可是还没走两步。就看到有人比她更乱。像个疯子一样挨个问人。“董事长呢,你们都没人知道董事长去哪里了吗?!”阿诚几乎要发火了。可转身看见明镜站在离自己七尺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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