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上海一年多,虽说是借口脱身可是一到长街明镜就放慢了脚步,她细细流连,阿诚牵着明镜仿若回到了出事之前的那个宁静的午后。明镜牵着阿诚四号没有不适,溜达了一圈叹道:“这么久没回来,很多地方都不一样了。”
不知不觉两人竟走到了河边,长椅上并肩而坐。明镜伸了个懒腰:“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回去之后替我跟他们说清楚。我是实在受不了一屋子人哭天抢地的。”得到了明镜的允许,阿诚问出了一长串的疑问,明镜也一点点的回忆一点点的诉说。最后她反问:“该问的都问了,回去知道怎么办了?”
看着明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阿诚愣了一下之后会意:“大姐,你这是相当于要我做磨心啊!你知道大哥这段时间很煎熬,紧张在所难免...”明镜睥睨:“就是怕他担心才让你去安抚,你跟明楼一直形影不离,你的话他总会多信几分吧!是不是大姐让你做点事都不行了?”明镜质问着杵着阿诚的脑袋。
转了一大圈回去,明镜倒是省心了。直接让阿诚把近一年公司的账目往来都拿到她房间,她就大门一关开始补课。至于解释的事她丢给了阿诚。明镜抱着最后的文件回房时回头还看了阿诚一眼,似乎是给你个眼神自己领悟。之后就是大门一关纷纷扰扰与我无关。
阿诚期初感觉为难,后来简明扼要的说明大姐是黎叔照组织的安排救走的。就在他们那次打算毁尸灭迹安排爆炸的时候,原本想着把所有的事都推给抗日分子的种种然后让他们去摸瞎慢慢调查。可是在楼诚二人当时以为已经断气的明镜安放好以后就去准备爆炸的事情。但让他们感觉意外的是爆炸的效果比想象中剧烈,等打点好一切再到原定地点“尸体”已经不在了。这些所谓的意外只是黎叔另外带了一个小队安排策应的结果。
黎叔于公于私都不能眼看着明镜大姐牺牲。他安排了明镜之后的所有,直到情况稳定才想约明楼见面告知。可是中途又被任务耽误,阴差阳错拖了快一年。明楼听着阿诚说起这些,几度暴走,阿诚说:“总之,大姐交代我的我都说清楚了。她是不想在为过去的那些事纠缠烦恼。你现在还不依不饶的发火,回头真惹到大姐我是帮不了你的。”阿诚轻描淡写的,但隐含着看热闹心态的警告,明楼只能把这件事的委屈窝火生生憋回去。阿诚看着大哥瞪眼跺脚却束手无策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
明镜花几天的时间梳理清楚前账。这几天对于几个小的来说明镜相对于闭关了。于是等明镜走出房门,明楼好像疑惑和火气都小了,乖顺了不少。明楼见到明镜马上在沙发上让出位置然后倒茶:“大姐,您这刚回来公司的事业不急于一时吧!这一连几天都不出房门。”明镜接过茶杯喝了口:“你是最了解姐姐的,天生就是个劳碌命哪里闲的住啊!趁着这几天把事弄清楚,明后两天公休,之后我就要正式回归公司了。”
这时阿诚正好从外面办完事情回来,明楼看看阿诚:“大姐还是多休息一阵子吧!公司阿诚一直看着呢,没什么问题。”明镜摇摇头:“你啊,就知道使唤阿诚。他帮你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不见得能忙得过来咧!”阿诚刚坐下就被明镜的话提醒到了:“对了大哥,上次的筹备迎新你就没去,这次逃不掉了。半年前的那个川本是被我们处理了。这次这个还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其实明楼听的认真,可突然意识到明镜在身边,佯装训斥:“说了多少次了,家里不谈政治!”明镜笑着一人赏了一巴掌:“行了,你们啊别装模作样了。不谈政治,我那是理想化的白日做梦对吧!你们兄弟一个个都走上这条路,我还能说什么呢?你们聊吧!”明镜准备上楼,可是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转身:“对了,出门之前我说给阿诚安排的那个金老师你帮着约见了没啊?老记着你那些事,我说的那些事你估计都忘光了吧!阿诚啊你...”明镜还在继续说,可阿诚大着胆子像没听见一样打岔:“大哥,那个筹备迎新我们必须好好准备,去书房谈吧!”阿诚拉着明楼去了书房,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明镜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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