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安排好一切,去祭奠了范医生之后又去看了看贾先生口中的“新居”。虽然是故弄玄虚的做戏,好像这宅子里的一切还真是对她投其所好的安置了。这里的一切,明镜有种熟悉的松弛感。这里唯一的缺点只有比较偏远。
明镜回到家,又是一出让她傻眼的好戏。人都在,不速之客也在。第一次看到自己家有这种尴尬对峙的待客方式。阿香伺候了茶水以后就在一旁候着。三兄弟各具姿态,明楼如掌家者坐在沙发正中,阿诚紧挨着站在他身边。明台像个轻松的观望者,半带演出的在那东瞅瞅西看看,在两张沙发前后转来转去。
明镜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幕,很好奇。等走近看清对面沙发坐着的人,原本有的笑意逐渐消失。江口欣喜起身:“镜儿,你回来了。”明镜无视他,反而转向教训明楼:“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公事不许带回家!”这样的指桑骂槐,让阿诚偷乐,这明明白白表态某人是明家的不速之客。
阿诚忙带着安抚扶明镜坐下:“大姐您先别急别气,大哥有些事也身不由己。”明镜顺势配合演出丢了个白眼:“那是不是还要我给明长官腾地方啊?”江口按耐不住:“我今天不是以江口的身份来的。我是白秋霖。”明天和跟着一唱一和欠欠的补刀:“白秋霖当年也没让登堂入室啊!”
明楼一脸痞笑,陪着小心:“大姐,你不在家。这江口课长又跟你是老相…识。我是担心他真有什么急事找你,这才让他进门的。”对明镜的恐惧无不宣示着让江口进门还要征得明镜同意。阿诚在一边努力憋笑。明镜一个瞪眼,所有戏码偃旗息鼓。江口说:“我来是想证实你是不是真的订婚了?你不用训他们转移话题。”江口好像会错意,却出人意料的强势。
见江口的气势,阿诚开口了:“大姐,你出门这么久肯定累了。先去休息吧,我去准备晚饭。阿香送客。”阿诚护送明镜到楼梯口,江口上前拦住拉扯,阿诚从中阻拦掰扯。明楼忙起身:“江口课长,是我考虑不周。您有公务的话回办公室再谈。”江口直接无视他,质问明镜:“他是谁?你订婚的那个人是谁?”江口出人意料的直接乃至咄咄逼人,但稀奇的是三兄弟都僵住了,包括原本扶着明镜的阿诚也撒手了。他们三人好像同样期待着答案。
明镜沉默一阵后,抬头看着江口犹豫之后开口:“老白,我们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虽然因为中间你遭遇了一场劫难。你也算机缘巧合认祖归宗。以后如果你不为难明家任何一个人,我们还能是君子之交。但其他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明家转身上楼,江口冷冷的说:“你不说,我会查。我查到了不会放过他。不管是谁。”江口走了,明镜却笑了。回过头就召集弟弟们去了小祠堂,这次包括阿诚。一柱清香四双手。明镜很郑重的再次问他们是否无法短时间内摆脱上海的浑水。兄弟三人互看一眼,明镜了然。明镜坦言这段时间虽然不在但大概知道他们的计划。明镜细数三兄弟策划的种种行动细节,三兄弟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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