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领导也是领导,我要听报告她们这群人就得陪着,除去立威严以外我也有那么一点点私心,因为当领导的感觉太爽了!
我们一群人把军营逛了个遍,最后来到一组火头军的地方,也就是炊事班,刚好是正午,火头军都在忙着做饭,那焦急的场面跟打仗没区别了。
我们边逛边说话没太注意火头军的动静,等注意到的时候就是人群都放下了手里的活儿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讲着什么,完了还有两声叹息。
好好的不做饭她们搞什么呢?我就带着好奇和不满过去瞅了瞅,当然咯,方开莲那些人还得陪着。
我拽着一个靠外的小兵问:“怎么回事?”
那小兵显然不认识我,傲慢地打掉我的手,根本不搭理我。
嘿!我这暴脾气!我一脚踹到她的小腿肚子上,呵斥道:“本将军问你话呢!”
我这一脚力气绝对不轻,她直接就给我跪下了。不知道她是被我的威严震慑住了,还是看见了站在我身后的方开莲,反正她就是变乖了,哆哆嗦嗦地回道:“禀将军,里面有个人突然跌倒了,抽得厉害,应该是得了七……七日风。”
我注意到方开莲在听到七日风三个字后脸色立刻变得狰狞,是货真价实的狰狞,然后就是忘了在我面前的礼数率先拨开人群进去了。
“七日风是一种病?”
“禀将军,是。”
“很严重吗?”我还注意到一提到七日风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了,或多或少带上了阴霾和恐惧。
话问出口时,我清楚地听到金宜坤切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没在军中待过就是没在军中待过,就算武器做得太好也没用,既然连七日风都不知道。”
那一帮子我暂时管不住的人也走进去了,显然是找她们真正的领导去了。
我却不关心这些,我还是对病比较感兴趣,一提到病就浑身来劲,别说我脑子有病,你进了医学门也这样!
那小兵哭丧着脸回答我的问题:“七日风很可怕,一旦染上必死无疑。”
“有这么严重?”
我转头问胡雁群:“这个病你也知道?”
胡雁群皱着眉头说:“是,七日风在军中很常见,每年都有十分之一的人死在这种病下,根本没法治。”
“十分之一?你没跟我开玩笑吧!天哪!那这是多高的病死率啊!敢情我们军营的将士不是死于战场而是疾病啊!”
宋雍雍给我科普了:“此病最早是在新生儿断脐后七天内出现,七日风由此而来,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此病却在军中最为常见。”
七日风,七日风,还在新生儿断脐后出现,军中最常见,我琢磨出来了!我去!这不就是破伤风吗?
一想到有可能是破伤风我就不能淡定了,拨开人群就往里挤。难怪她们听到这个病会这么紧张,破伤风就算在我以前所处的时代也没有特效的治疗,只能注射破伤风抗毒素和对症处理,效果还不大,好在现代人卫生意识很高,已经很少有人染上这个病了,可是古人不一样啊,士兵更不一样啊!她们整天与刀剑为伍,总会被伤到吧,感染的几率大大增加了啊!而且她们还没有防范意识。
我带着复杂的心情刚挤进去,就看见暴力的一幕,方开莲高高举起手中的长刀,对着倒在地上人的脖子砍去!
我下意识地大吼:“你做什么!”
我迅速做出反应,手中匕首与她的长刀撞击在一起发出咣当巨响。
方开莲见目的没有达成,竟然偏了点方向重新举刀落下!
此刻我脑子中的想法是,竟然有人当着我的面杀人!她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杀人!还是自己人!不可原谅!
胡雁群跑过来护住地上的人,让我得以抽身去阻拦方开莲,我丢了匕首去拔腰间的长剑,长剑对上长刀发出一连串响声。
我与方开莲一连过了数招,谁也没有占上风。原来她武功这么好,我都有点佩服她了,就是刚才做的事让我很不高兴!
她一连拆了我几个剑招以后我更不高兴了,原本是来教训她的,结果打了这么半天没有讨到便宜,真是太有损我的颜面了。我不再顾忌使出一串复合剑式,方开莲全部不费劲地接下了,而且还有越战越勇的趋势。呦吼,不得了啊,这么厉害。
我也好强,也喜欢与高手切磋,打着打着我们就从争议变成互相欣赏地过招了,同时还带着试探。
打得起劲,就听见胡雁群在一边喊:“将军!快别打了,这个人情况不好!”
我脑子瞬间清明,攻入对方守式的长剑生生顿住,送剑入鞘,转身就往那小兵身边跑。
直到这时我才看清那个小兵,年纪轻轻的一个女孩,看样子不一定有我大。她躺在地上,角弓反张,苦笑面容,牙关紧闭,典型的破伤风表现。此刻,她嘴唇青紫,双目圆瞪,明显是呼吸肌麻痹导致的缺氧发绀。
我知道缺氧很危险,我还知道最多八分钟她就会因为脑缺氧而死亡,所以我必须尽快想办法救她,争分夺秒!
我急得满头大汗,方开莲却缓慢踱步到我身后,不痛不痒地说:“她已经活不成了,还不如让我一刀解决了她,也好让她少受点苦。”
我冲着方开莲大吼:“谁说她活不成了!”
我要感谢方开莲,要不是她用这番话激我,我真不敢去给这个小兵做气管切开。在我看见她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此刻能救她的只有气管切开了,可是我犹豫了,我只在学校拿兔子做过气管切开,虽然后来去EICU实习也看过几次老师们做,可是到底自己没动过手啊!紧张啊!所以我感谢方开莲。
我吩咐一个小兵去取酒来,简单的消毒还是要做好的,这个世界没有抗生素,要是感染就麻烦了。
小兵很快就拿着酒过来了,一帮人盯着我看不知道我要干嘛,全围着一圈看热闹。
“都离我远点!”她们这人头攒动尘土飞扬的,想不感染都难。
这帮子人还算听话,很快给我腾出空间来。
止血钳和镊子也是没有的,我能用的东西就是手里的匕首外加临时从头上取下来的簪子。这本来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手术,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减少她感染的可能。
我早说过理论和实际是有很大差距的,我没能准确的找到气管的位置,伤口划的大了些,好在我清楚的知道颈动脉在哪,不会划过去。
当我把气管成功切开的时候,我能明显感受到她没有那么躁动了,发绀的口唇耳垂和甲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
我重重的松了口气,还好成功了。
亲们,我可是把所有存货都发出来了,希望你们喜欢。不过我要专心备考了,在护士资格证没拿到手之前我不会再更了,最迟明年二月份吧,希望你们继续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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