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你找我?”帐篷外面吵吵嚷嚷热闹非凡,帐篷里面却很冷清,真不知道这个时候迟昭仪找我来干什么。
“给!”迟昭仪坐在案几边朝我推过来一样东西。
那东西黑黢黢的看不出材质,不过看它做成老虎的形状,我一猜就知道是象征军权的虎符。我没有接问迟昭仪:“您给我这个做什么?”
迟昭仪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要你去攻打那四个又被樊丽抢回去的城池了。”
我苦着脸问:“你找谁不行啊,为什么是我啊!”
迟昭仪咬着牙猛戳我的脑门,恨铁不成钢的说:“当然找你!这可是美差啊!现在射日城已经收回来了,再想收回其余四城可就简单多了,我这是让你白捡军功你懂不懂?你没有军功我回王城怎么帮你向皇上美言?怎么让你拿到实权?难道你想一直挂个虚衔?”
好吧,听她这么说我知道了她确实是为我着想,可她怎么就知道我稀罕那个军权呢?不过,如果早点解决这些问题能让我早点脱离战场的话,我还是愿意去做这事的。
我问她:“是不是我收回其余四城我们就能回王城了?”
迟昭仪点头:“是!”
“好,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尽快解决。”因为我真的厌烦了战场,不想在这待下去了。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我相信你做的到。”迟昭仪知道我不想去,带着鼓励的意味拍拍我的肩膀,拿着虎符想塞进我的手里。
我躲开道:“我不需要这玩意。”说完我走出了她的帐篷,我可不想为了这点小事耽误我今晚的狂欢。
古人不都是流行先礼后兵吗?怎么觉得在这里不实用呢?没关系,我可以试试。现在射日城已经回到我们手中,大家都知道其余四城失了依靠不可能长存,四城城主除了投降就是硬抗到底,我相信只要给他们足够大的好处,他们一定会选择投降的。在开战前,我有必要先给他们一个投降的机会。
我穿过一群喝得东倒西歪的士兵,来到一个单独的小篝火旁,画儿双手抱膝安静的坐在旁边,手里拿着一节枯枝在地上随意的划拉来划拉去,正在专注的跑神中。
我偷偷靠近大喝一声:“嘿!”
“啊!笑影你吓死我了!”画儿拍着胸脯生气的瞪我一眼。瞪完我又因为看见我而高兴,满心欢喜的把一个鸡腿递给我:“你晚上都没来得及吃东西,给你!我特意给你留的!”
我接过鸡腿不客气的大口咬起来:“谢谢我的好画儿!对了!你吃了吗?”
“嗯,今天晚上有好多好吃的,我早就吃饱了!”
“那再多吃点,别亏待自己啊!吃饱了明天陪我去干件大事吧!”我眨着星星眼央求道。
画儿指指自己又看看我道:“嗯?做什么?还需要我吗?”
我说:“明天我想去永殷城,劝高章惠投降,也省的我们兵戎相见,带个美男去可以让她们放松警惕嘛,这叫心理战术。嘿嘿,要是你愿意就算了,我也可以自己去。”
画儿摇摇头竟然显出期待的表情:“我没有不愿意,只是我真的能帮到你吗?我需要做什么吗?”
我捧起画的脸,在他的红唇上准确的落在一个吻,嬉皮笑脸的说:“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负责貌美如花就好!”
第二天一大早我没有惊动任何人,带着画儿就往永殷城去了,本来嘛,我就是去谈判又不是去打仗的,用不着搞得那么紧张兮兮,我相信凭我的口才一定能说服她们投降的。
“你们是什么人!给我站住!”看城门的大姐一声吆喝,处于紧张状态的永殷士兵,立刻跑过来把我们包围了。
我带着无害的笑容说对她说:“别紧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就是想求见你们城主。”
女子手握上剑柄做防御状:“你是什么人?我们城主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那她也没说不见我呀,不如你去问问她要不要见我?你就跟她说,我给她一个活命的机会,问她要不要。”
女子大怒拔剑向我刺来,“大胆!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口出狂言!”
握着我左手的画儿在这时手不由自主的握紧,我给他一个让人安心的微笑,随后轻易的接住袭来的长剑,两指用力给掰断了,顺便又给那人补了一掌,那人很自然的趴下了。
周围的士兵见自已人吃了亏不答应了,一个个又朝我们靠近了些,看这阵仗是要以多欺少啊。
我发现上个战场的人真的能够受到历练,心态会变得异常的好,要是以前我被这么多人围住一定会吓死的,而现在我却能不慌不忙的跟她们扯大道理:“怎么?你们这是打算以多欺少吗?俗话说,两兵交战不斩来使,我好心好意来传个话,你们还要杀了我不成?我们死了没关系,只是这要是传出去,你们樊丽日后要如何在四国之间立足?”
几句话就让这群人动摇了,一个个拿着捡考虑起来了,到底要不要对着我来上一剑。
这时被我打趴下的那个人被两个人扶着慢腾腾的爬起来了,众人立刻把眼神投向她寻求意见,一看就知道她是头儿。只见她恭恭敬敬对我拱手行礼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我是葬鹰军中的余笑影。”
女子确认:“你是余笑影!”
“是。”
另一个又问:“投石机就是你发明的?”
“是。”
又一个问:“弓箭也是你发明的?”
“对呀。”呵呵,原来我已经这么有名了。
于是让人尴尬了一幕就发生了,我什么也没干,她们却连连后退,原本围着我们的圈立刻大了好几倍。怎么回事?姐是病毒吗?听了姐的大名就这么大反应?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高章惠想活命就出来见我,否则我明日就推着投石机血洗了这里!快去叫高章惠出来!”
这里的人就是这么奇怪,你好好跟她们说话,她们当你在放屁,非得吓唬才有用,看吧,我稍微吼了两嗓子她们就跑去给我叫高章惠去了。
女子急匆匆的去通报又更加急匆匆的跑回来了,这次语气明显客气多了:“余将军,我们城主有请。”
画儿轻轻拉拉我的衣袖问:“高章惠没有出来迎接,看来并不打算与我们妥协,我们还进去吗?”
我可不像画儿这样小心翼翼,我没有刻意放低声音说:“放心吧,我早就料到她不会出门迎接的,知道这叫什么吗?她这叫死要面子活受罪,城主的身份不允许她在我们面前掉面子,算了,我就不跟她计较这些小事了,反正她会答应我的要求的。”
前面带路的那个人听了我的话后脸色明显不好看了。
我们被带到高章惠家中的大厅里,带路的士兵留下一句“在此等候”就没影了。
这个高章惠还真是爱摆谱,死到临头还不忘作秀。
“好画儿,你坐下来歇歇行吗?你不累吗?”我翘个二郎腿端着一杯茶喝的开心,就是眼前踱步的画儿晃得我眼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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